人逼著她想起來。
在起身的同時,直接掐著夜凡的脖子,稍微用力,直接把她提起扔到遠處的牆上,親眼看著她在摔在牆上之後,如同一個破布一樣的掉下來。
一直看到夜凡吐血之後,還努力的爬過來,看到她那副明明重傷卻努力爬著過來祈求的樣子,取悅了百裏含芙。
既然曾經經曆過的事情就是她一輩子的痛,別人想要活著,那都要經曆一番生死的考量,不過,這隻是開始。
百裏含芙笑著看了一眼夜凡,看到她那恐懼的眼神,這讓她滿意,‘咯咯’的笑著離開。
一直強撐著趴在地上的夜凡,在看到百裏含芙離開之後,原本虛弱的連喘口氣都覺得困難的她,在確定這裏隻有她一個人之後,從容的從地上爬起來,抬手擦去嘴邊的血液,像是無事人一樣的離開。
人啊,誰是簡單的?
每個活著的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又有誰在別人的麵前是完全透明,而不帶著麵具!
……京城郊外的一處山腳下,在樹林環繞處,有一座白修山莊修建的府邸白修園。
在陽光漸漸升起,整個白修園如同沐浴在陽光的包圍中,如同仙境一般令人向往。
並不是因為白修園是南鳳國首富白修山莊的修建,四處刻意浮華,而是四周如同大家似得,四周被青山、綠樹環繞、清新雅致的一處府邸。
如果不是提名為白修園,也許不會有人相信這裏竟然是白修山莊的產業。
隻因為白修山莊在各處的地府,那都是華麗的代表,一看就是有錢人家才會有的奢華,甚至在南鳳國還有一種傳聞,隻要你到白修山莊的牆上隨便的扣一點,就能讓普通人家過一輩子。
土豪!
絕對的土豪!
這並不是假的,多人驗證過,不過並不是所有白修山莊的牆上都有金子,而是在一麵特定的牆壁上。
為此,幾乎這麵牆著整天有人守著,可那牆壁還是一天一天的變小,讓白修山莊總是防不勝防。
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和以往不同的建築風格,哪怕是命名為白修園,但沒有幾個人知道這就是百草山莊的產業。
在這樣清雅的環境中,住在這裏並不是白修山莊的莊主何德厚,也不是的現在正得寵的二夫人史念青,更不是何德厚藏在這裏的某個美人,而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婦人。
這老婦人慈眉善目,有些微微發胖,一看就是一個好相處的老人。
在寒冷的冬天,老婦人去坐在院子裏的涼亭中欣賞此刻的美景,她的身邊同樣站著一個老婦人,不過看衣衫、舉動明顯就是伺候在一邊。
站著的老婦人將剛泡好的一杯功夫茶雙手捧著送到坐著老婦人的麵前,“太後,請喝茶!”
太後?
原來這坐著的老婦人竟然就是南鳳國的太後柯縵珠。
此刻原本應該在幾百裏之外定國寺為南鳳國祈福的太後,怎麼會在京城郊外,為何到了京城卻不去皇宮,而住在這裏?
為何?
太多的為何?
也許隻有太後知道。
太後看了一眼彎腰把茶送到麵前的老婦人,接過茶杯之後,放在嘴邊喝了一小口,再次把目光看向遠方,“春玉啊,你跟著哀家身邊也有四十多年了吧?”
站在一麵的老婦人,也就是春玉的她在聽到這話之後,立刻誠惶誠恐的跪在太後的腳邊,匍匐在地上,就連額頭也都滲出汗水,幾乎在麵對著天大的危險。
“怎麼?難道啞巴了不成?”太後說著臉上更是和藹,好像是在說著自家的孫子多麼調皮似得。
“都是奴婢不好,請再給奴婢一次機會!”跪在地上的春玉連抬頭都不敢,隻是不斷的求饒。
“哦,說來聽聽!”太後饒有興致的看著春玉,這回好像是遠處的風光再也不能吸引她的目光,像是被春玉害怕的樣子所疑惑,扭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她,轉身時,抬腳正好踩在春玉放在地上的手,而太後好像沒有發現似得,等著春玉的回答。
一直跪在地上,連頭一直磕到地上的春玉,突然間微抬頭,看著太後的膝蓋的位置,“都是奴婢辦事不力,請太後再給奴婢一次機會。”好像那手在承受著極痛苦的人不是春玉似得,說出來的話,在卑微的同時,根本沒有絲毫異樣,好像那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的人不是她似得。
“是春玉做錯了嗎?”太後好心的提醒。
“是是是……”剛才還能說話的春玉,此刻在聽到這話之後,突然間變的有些哽咽,有些惶恐,就連看剛剛微微抬起的頭,此刻也無力的低下,好像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怎麼不說了?”太後看到春玉的害怕的樣子,更是高興,就連說出來的話也帶有一些笑意。
春玉隻是再次磕頭碰碰的磕在地上,“求太後開恩,求太後開恩。”
“開恩?”太後突然冷笑一聲,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春玉聽到這話,真的害怕了,不再求太後開恩,隻是砰砰的在地上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