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荷,如果你真的肚子痛的話,應該是拉著苗子峪的手,死命的拉著才是。”姚*
其實從開始她找到姚思思的那一刻開始,他一直都希望姚思思大哭一場,把一直壓在心底的苦都哭出來,隻有這樣才會讓姚思思變成原來的她,他還是希望那個真實的自己,而不是刻意壓抑的她。
……
經過司徒秋荷那一鬧之後,姚思思在大哭過後,再次恢複原來的自己,每天還是在宮中過著自在的日子,不時的看到皇上的某個妃子前來送禮,不時的和謝萍她們說些玩笑話。
人的心情好了,這日子過著的自然而言也就舒坦了。
而此刻公主府,對司徒秋荷而言才算是真的開始她從出生以後的最苦日子。
並不是很特別,就是太子往公主府送來兩個年輕貌美的女人,整個公主府每天都是雞飛狗跳,幾乎每一天,司徒秋荷也總是在怒火中開始,在謾罵聲中結束。
在易青不斷的有意無意的提醒下,漸漸的,隻不過是幾天的時間,司徒秋荷安靜下來,再也沒有原來的那份公主的嬌氣,沒有原來的霸道嗎,就連原本一直處於弱勢的司徒秋荷也慢慢的變的不再生氣,有的時候,還能看到那兩個女人被司徒秋荷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有些時候明明被冤枉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整個公主府最安靜的還是苗子峪,這段時間,司徒秋荷沒有時間總是在他的麵前找事了,但,他幾乎每天一睜開眼睛就一直躲在書房中,哪怕是外麵的房子被掀了,他也不會出去看一眼。
為何?
還不都是因為太子。
再次聽到外麵的鬧騰,苗子峪幹脆把耳朵堵上,心想,讓她們去鬧吧,反正司徒秋荷的身邊有易青,也不會出什麼大事,但對司徒秋荷,她真的該受點教訓,要不然,身邊這些在乎她的人還不知道怎麼被她害死。
閑著無聊的時候,開始從各種書籍中慢慢著手寫關於南風國遊記的書,突然覺得他的身邊並不是隻有司徒秋荷,還有……
……
三王府。
司徒夜一個人再次來到庫房,看到滿滿兩車的補品。
想到這前後腳送來兩車的補品,都說是太子送的,但司徒夜知道,其中的一車就是姚思思送來的,隻不過她用的是太子的名義。
經過了這次的驚險,司徒夜算是徹底的明白了,如果他在執著的話,那麼害死姚思思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
開始在接到那封信的時候,他真的以為這是姚思思送給他的,明知道可能是個陷阱,可他還是願意相信。
現在想來,當時有太多的破綻,為何他就看不到。
在經曆之後,他才發現,自己和太子之間的差距。
原來愛一個人真的隻是眨眼間的時間,得到她的心卻是看緣分的深淺,當初他自私的帶著姚思思離開,差點害死她,如同現在外麵的傳聞,現在隻要他一句話,那麼姚思思如果想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