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呀,頭發長見識短。

沒有那樣的度量就不要撐那麼大的場麵,更不要總是霸占著太子妃之位。

張尚書的不理,讓跟在一邊的管家有些難為,想要提醒張尚書,可看到王元思看過來的眼神,立刻看過去一眼,“下人的事情都是老奴在打理,讓我看看。”

這話說的合情合理,隻不過是一個家丁的家人,作為主子的張尚書怎麼會去管。

在王元思示意之後,立刻有人把這畫像來到管家麵前。

“是,這人是府中家丁的家人,他是一個孤苦的人家,聽說自己兒子死了,到府中鬧過一陣,怎麼……”管家這時感覺不好,可還是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說完之後覺得奇怪,為何這人在府中要了銀兩之後還來到刑部來鬧,難道是覺得這給的錢少了?

總覺得不對,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本來想要請示張尚書,可是自從這太子寵幸了張子悅之後,張尚書也都變了,再也不是原來那樣的小心謹慎,反而處處張揚,就連官位比他高的人都不會行禮。

擔心這樣的張尚書早晚會出事。

姚思思一直站在一邊看著眼前的鬧劇,從開始看到張尚書眼中的輕蔑,她在心裏開始冷笑。

難道這就是張尚書,就這點道行,是不是這能力也太淺了。

先不說這寵幸是不是真的,是否在這關頭,不要風頭太盛,再或者,是否要低調做人。

他的女兒還是一個待在閨中的女人,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還值得到處炫耀,難道不擔心這女兒的名譽受損。

難道就因為這人是太子,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如果那男人是一個普通人,或者是一個家丁,是否他還會這樣的趾高氣揚。

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的發展,沒有出聲的意思,隻是想要看看,這人到底還能蹦達多久。

王元思看到張尚書忍不住搖頭,到現在還那樣高高在上,難道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可是太子妃,見麵不知道要行禮嗎?

看著他那得瑟的樣子,不管這外麵發生的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看來一切都沒戲。

想到姚思思曾經的輝煌,她的頭腦,連男人都佩服,可她明明在有利的時候,卻不嶄露頭角,可有人似乎忘了,當初瘟疫橫行的時候,眾人都束手無策,就因為姚思思一句話,可是讓整個南鳳國免於為難。

為太子親自去邊疆鎮壓的時候,京城發生瘟疫,就是眼前這個女人鎮壓。

這都還隻是其中的一點,種種事情說明,姚思思並不是普通女人,而是一個美貌與智慧並存的女人。

可,這張尚書此舉就是在作死。

多年為官,看出張尚書的變化,想要提醒,可,看到他目中無人的樣子,想要提醒,卻覺得不值。

想到那人的提醒,他也隻能沉默著了。

說別人變了,難道自己沒有變嗎?

明知道這就是一個陷阱,明知道這就是一個局,可他還是參與其中。

自嘲一笑,沒有一個人是一成不變的。

一道聲音從遠處響起,看到周圍人讓開的道路,看到那從中間走來的那人,臉皮上的麵皮一顫,用的著這麼不放心,竟然直接殺過來,到底是不相信自己,還是擔心自己的女人受到委屈?

心中歎氣,太子呀,你的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要不是有你這個太子的頭銜壓著,恐怕姚思思做的可不會如此簡單的一個女人。

疾步上前,跪地,“下官叩見太子殿下。”

隨著王元思的動作,周圍還沒有來得及離開的百姓在愣過後,慌忙跪下。

“叩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