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她的心裏對過往早已經放下,開始新的人生。

可,沒有想到當初自己不回應,才導致了有了這四年對彼此的折磨。

想了許久,再次聽到一個女人在外麵哀嚎的時候,姚思思皺眉,什麼時候太子身邊還有這樣的人存在。

聽到那做作的聲音,讓她的頭更痛了。

馬車的簾子忽然被人從外麵掀開,本以為是謝萍或者是秋桃,可沒有想到看到的是一張陌生的麵孔。

聽到她開口說話的聲音,幾乎就在同時斷定這女人身份。

“我說姑娘,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裏睡懶覺,是不是這也太沒有規矩了。”

姚思思用手撐著頭,笑著看了一眼這女人的穿著,並沒有太多的鄙視,在心裏清楚的知道,自己伺候的男人隻有一個,而眼前的這個女人伺候的不知道多少個而已。

努力說服自己,不要看不起這樣的女人,和自己沒有關係,不要生氣。

可,心裏是這麼想的,可,說出來的話卻改變的心意。

“這位姑娘,你是?”

女人絲毫不當自己是外人,隨意的依靠在馬車的一邊,故意挺了挺令她驕傲的胸部,“看這位姑娘說的,不就是伺候男人嗎?隻不過,姑娘昨晚的叫聲實在是太大了,聽的我呀…哎吆吆,連我這個女人都受不了,想必是爺太過威猛,所以……”

“不知道是誰帶姑娘來這裏的。”心裏開始算計著太子一行一共有三個男人,覺得王封和鬆同的可能性不大,就算是他們需要女人,也不會把這樣的女人帶到這裏,那麼,最後極有可能這個女人是太子帶回來的。

想到昨天太子離開時已經動怒,再看看這個女人,以女人的角度看,這個女人打扮的是不怎麼樣,可是那包裹不住身材的衣服,尤其那欲拒還迎的樣子,幾乎知道太子的用意。

“我呀,不滿姑娘,就是……咦…”眼睛突然看向一邊,眼中露出點點笑意,“就是這位爺,當初火急火燎的……”

姚思思看到走來的太子,再看看這女人的表情,果然和她想的是一樣的。

難道說,如果不是自己的話,那麼太子帶這個女人回來不但是為了羞辱自己,更是為了發泄,不管怎樣,都是姚思思不能允許的。

“爺,你終於回來了,你不知道奴家……”

太子一直看著姚思思,對往他這裏走來的女人沒有看一眼,可是當她擋在他的麵前,看到這個人的臉,這才想起昨天的計劃,可……後來,太過於激動,以至於把這事忘了。

而他趁著姚思思睡著的時候,為的就是想要給姚思思帶些好吃的回來,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大手一揮,直接把礙事的女人揮到一邊,如果剛才他沒有看錯的話,這女人剛才是和姚思思說話。

“思兒,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當時……”

那女人不知道死活,再次死命的貼上來,實在是有那麼多客人,還沒有一個長的如此出色,如此有男人味,更重要的是,這位爺出手實在大方,不心動不行。

“爺,奴家可是等了你整整一晚上。”

姚思思站在馬車邊上看著眼前的鬧劇,再看看太子,轉身從馬車上扔出一把劍,直接扔到太子的麵前。

“解釋什麼的,那都不需要,還是來點實際的吧,隻要你把禍根切除了,我就相信你。”看著太子,當初他可是很早就為自己準備了那藥,原來不知道,到後來才知道這怪病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