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李航。

“那誰,勞駕將我送去海城醫院,許瀚鈺身上這麼大一場好戲,不去看真是太可惜了~”

李航看了一眼秦書開,任命的打開車內燈開車從地下停車場的過道上去,秦書開餘光從車鏡上看到薑昕旌微閉著眼似乎在假寐,但他修長骨節分明的右手卻在自己的膝蓋上敲個不停,好像在思考什麼事情。

秦書開眼神閃爍了一下,他在外碰到薑昕旌兩次,他都沒有開車,這讓秦書開有點好奇。薑家應該不會克扣薑昕旌物質上的東西,難道這次也是薑昕雲背後耍招捉弄薑昕旌。

“二少,你怎麼沒開車呀?嗯...”

秦書開頓了一下,他其實想問薑昕旌既然沒有參與到許瀚鈺被綁架事情中,那他為什麼這麼巧的出現在許氏娛樂公司的地下停車場。

李航的車子正好從地下停車場上來,外麵的白光通過玻璃折射到後座的薑昕旌臉上,斑駁神秘給他添加了一層慵懶的氣質。

他淡淡的睜開眼睛,濃密修長的睫毛扇子一樣抬高,漂亮的瞳仁掃過秦書開,讓秦書開心裏一陣狂跳。

太漂亮了,秦書開心裏感歎,眼神故作鎮定,微微眯著看向薑昕旌,看不見的眼眸裏麵滿是癡迷,為什麼偏偏讓他遇見這麼好看的人。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喧鬧的聲響,薑昕旌坐直身體沒有理會秦書開的詢問,轉過頭看著外麵。

許氏娛樂公司門口,諸多保安焦頭爛額的圍成一圈攔著外麵鬧哄哄不成樣子的媒體記者,還有直播平台正對著鏡頭現場播報剛才這裏發生的事情。

“許氏大少許瀚鈺既和薑家暴君薑昕旌解除婚約後,再次鬧出事情,有人稱親眼看不見一輛麵包車上的蒙麵大漢當眾劫持許瀚鈺。目前許瀚鈺已經被救回來前往海城醫院治療,盡管傷勢不明但鮮血淋漓的樣子讓人驚恐...”

“有人看見海城暴君薑昕旌在許瀚鈺出事之前開車來到許氏門口,不知道這期事故究竟是仇殺還是情殺...”

車子正好緩緩路過許氏娛樂公司門口,那邊的聲音傳到車裏的三個人耳朵中,秦書開看到後座的薑昕旌一下子臉黑,眼睛裏麵呈現出一絲怒火來,活似一隻小噴火龍。

“嘿,姓秦的,你剛才不是問我為什麼沒開車子嗎?我開車來了,隻不過我到停車場的時候發現我的車子已經被人卸了車牌撬了門鎖還挪了位置,我找了半天結果發現車子被那幾個蒙麵大漢開出去了!要不然我會讓你們送我出去?”

薑昕旌怒氣衝衝,看著秦書開的樣子好像秦書開才是那個把他車子卸了車牌撬了門鎖還挪了位置開跑路的綁匪似的。

姓秦的?

秦書開囧然,薑昕旌是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吧?他突然有種被辜負的感覺。

秦書開心中略帶怨念的看了一眼薑昕旌,想到什麼接著卻臉色一變。

“你說,剛才那群劫匪逃跑時候開的沒有牌照的豪車是你的?”

秦書開想到自己之前的推測,不由得麵帶擔憂的看著薑昕旌。那群劫匪不安好心,模仿薑昕旌的臭脾氣折騰許瀚鈺也就算了,竟然還早有準備把薑昕旌的車子給開走了。

這樣一來,旁人必定會以為幕後策劃報複許瀚鈺的人就是名聲在外的海城暴君薑昕旌,即便薑昕旌是清白的也無法洗脫別人的懷疑。

難道薑昕旌就犯這個由頭嗎?

秦書開憂心忡忡,書中薑昕旌悲劇的開始就是因為原主意外猝死,薑昕旌無法逃脫別人的懷疑才被關進牢中,後被趕出薑家。

現在...秦書開後背冷汗淋漓,他有一種曆史在循環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