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是,許細柔突然發現隻要自己出嫁了,那麼薑昕毅對許家的報複就落不到自己頭上。
反正....當家的許父許母還不知道薑昕毅已經察覺六年前車禍和這兩年發生在薑昕毅薑昕旌身上的車禍都是許家和胡婉瑩背後勾結,許家落不落敗其實不重要,憑借她的手段,加上未婚夫家裏有錢,反正她不會過上苦日子。
而且隻要她出嫁了,許父就必須看在暴發戶給的資金份上,不會輕易將犯罪的事情牽扯到自己頭上。
如果許家真的要死,那就讓除卻自己之外的所有人代替自己去死吧。
在許細柔終於放下心來有心思收拾打扮自己的時候,她卻不知道因為自己在宴會上的丟臉,本來板上釘釘的婚約正處於岌岌可危的地步。
“伯父,真不是我瞧不起你們許家,可你看看許小姐的教養,就是站街的小姐也比她有禮貌多了,我和你.媽許家結親想的就是等許小姐嫁過來後,能夠好好幫我和貴婦人們打交道,可您看看,現在的許小姐能不給我們袁家添麻煩已經是萬幸了。”
肥胖油膩的中年男人也不比許父小幾歲,但叫起伯父這兩個字來卻一點都不感到害羞,許父也是個儒雅的人,本來這門婚事他用女兒來交換資金已經讓人詬病,現在眼看著本來讓許氏唯一起伏的機會都要溜走,他怎麼能心甘情願!
“誤會,真的都是誤會,您去打聽打聽,我們家細柔的名聲在圈內可以數一數二的...”
暴發戶輕笑一聲:“是數一數二,在得罪薑家和其他貴婦的臉麵上數一數二。”
許父說不出話來,許細柔這段時間行事是有點不端正。
“那你要怎麼辦,才肯給我們許氏資金!”
暴發戶眼珠子一轉,彎下腰來和許父說話,之間許父的臉色很快慘白,但他隨後思考了一下,竟咬牙答應了暴發戶的要求。
也不知道許父到底如何和許細柔說了,沒過兩天,許細柔竟連結婚證都沒領就住到了暴發戶家中。
一開始暴發戶對她還很溫和順從,但不久後,許細柔就發現自己就囚禁了。
薑昕毅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他順手接過,接過電話那頭竟然傳來空茫小心的氣息,對方似乎很是警覺,就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薑昕毅皺眉,剛要掛掉電話,就聽見一個略微熟悉帶著哭腔的女人聲音:“救救我,救救我,我知道秦蕪車禍的真相,我知道很多事情,救救我,薑昕旌你救救我嗚嗚嗚嗚~”
薑昕毅立馬眯起眼睛,這段時間他沒有主動去找許細柔,沒想到再次聽到許細柔的聲音是在這種情況下。
“許細柔,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電話那頭的人不說話,隻一個勁地哭。
“救救我,我被關起來了,他們要害我!救救我,薑昕毅你救救我,我知道薑昕旌車禍的真相,我知道是誰殺死了你弟弟!”
薑昕毅耳朵一動,神情冷漠起來。
薑昕旌車禍後就被他藏在外公家裏,沒有人知道他還活著,他本來想用薑昕旌的死亡查出背後主使的人,但現在,薑昕毅覺得自己不需要了。
“你還知道什麼?”薑昕毅聲音低沉。
對麵的人似乎沒想到薑昕毅竟然真的在問,立馬迫不及待地開口。
“你救救我,你把我從姓袁的這裏救出去,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不管是讓你腿瘸的車禍還是六年前的那場車禍,就連薑昕旌的車禍,我也能告訴你真相。我...我..我...”
許細柔急切地開口,生怕薑昕毅真不管自己,畢竟她和薑昕毅之間算起來唯有仇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