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娶妻的年紀,他二人男未婚女未嫁,幽個會實屬正常,若真能成了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佳偶,曦悅你何故壞人姻緣?”
曦悅的小臉立馬垮了下來,氣的小嘴能掛了油瓶,一把鬆開拉住褚玉袖子的手,兩眼裏已閃出幾點淚光來,捏住小拳頭很是氣憤。
“曦悅原以為太上皇是最有眼光的人,不想太上皇你太叫曦悅失望了,衍哥哥哪裏就和十姐是一對佳偶了,連怨偶都算不得,衍哥哥生的那樣好看,怎可能看上十姐,是她不嫌害臊癡纏著衍哥哥,我是為了幫衍哥哥逃脫十姐的魔掌方才求著十二哥捉知了嚇乎十姐,不然,衍哥哥還不知被十姐這個纏人精纏到什麼時侯!”
曦悅說著,眼神忽然黯然下來,嘴扁了扁氣梗道:“都說烈女怕纏郎,反之烈男也怕纏女,不是有句話叫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麼?曦悅怕……怕……嗚嗚……”
褚玉更傻,嘴角猛抽的盯著哭的稀裏嘩啦的曦悅,張一張口竟無言以對了,好半晌方顫著嗓子道:“這些話都是誰教你的?”
曦悅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抽泣道:“十二哥教的啊!”
“男人的話就像老太太的牙齒,沒一顆是真的。”褚玉趕緊趁勢教育起來,“曦悅你休要聽你十二哥胡說,他那個人忒沒口德了,專門教壞祖國的花朵。”
“太上皇,你怎麼像個娘們似的專門在背後說人壞話呢?”朱景皓手裏拎著一個竹編的鏤空小簍子,朝著曦悅晃了晃,“是不是曦悅你在太上皇麵前亂說話了,好嘛!我替你捉知了,你倒說我壞話,不給你了。”
曦悅趕緊撒丫子跑到朱景皓麵前,跳腳一把奪過朱景皓手裏的竹簍子,寶貝似的抱在胸`前自言自語道:“這下好了,下次十姐再敢纏著衍哥哥,就多拿兩隻知了嚇她。”
朱景皓笑著揉了揉曦悅的腦袋道:“如今也不是盛夏,這知了很難捉,你省著些嚇人。”
說完,笑盈盈的快步走向褚玉,一屁股落座在褚玉身邊,翹著二朗腿彎著兩眼道:“太上皇,聽十一哥說你最近缺錢花,怎麼樣,我那二十兩定金還想不想要了?”
褚玉搖搖頭,靜靜道:“我怕是要不成了,合碩公主看上我了,哭爹喊娘的要嫁給我呢。”
朱景皓臉上的笑頓時僵住了。
“太上皇,你說的是真的麼?”曦悅拎著竹簍,咬唇盯著褚玉道,“你若娶了東秦那個公主之後會不會忙的不理曦悅,不教曦悅畫畫了?”
褚玉剝了個葡萄往嘴裏一丟,嚼的很是香甜,咽下葡萄搖頭笑道:“不會啊!”
曦悅滿意的點點頭,歡歡喜喜的抱著竹簍正要跑到褚玉麵前,忽聽見一聲急呼:“公主——”
曦悅回頭一看,卻是岺心急匆匆的帶著兩個宮女跑來尋人了,曦悅吐一吐舌頭,道了聲:“好煩哦!”說完,便朝著褚玉揮揮手道,“太上皇,可別告訴姑姑我來尋過十姐的晦氣啊!”
褚玉無奈一笑,曦悅躲瘟似的跑遠了。
朱景皓坐那裏懵逼了半天,猛地一搖頭道:“不可能,太上皇你不是喜歡男的麼?”
“像合碩公主那樣毅力非凡的女子連多少男人都不及,我娶她權當娶了一個男子,一個很特別的男子。”
朱景皓氣憤道:“可她終究是個女子,太上皇娶了她豈非要誤了她一生。”
褚玉聳聳肩道:“一個願娶,一個願嫁,有什麼誤不誤的。”頓一下,又道,“再說了,奧特曼打小就失去母愛,它很需要一個母妃。”
“可明明是我先看上合碩的,太上皇你拆人牆角是很沒道德的。”
褚玉抿一抿唇角笑道:“關於愛情從來都不分先來後到,有些人一眼皆是終生,而有些人看十眼百眼都記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