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重!”

褚玉腳步停滯在門檻,進未進,退不退。

看來她的確對青枝太過寬縱了,作為現代人她的¤

合碩和朱景皓的事他清楚,一直住在皇宮的渠陽王肯定也清楚,所以他很有可能會出手搞死朱景皓,再者依渠陽王那個急功近利的性子,很有可能利用雀雲樓賭博事件令合碩名聲受損。

因為當初渠陽王來跟他提親時,他沒有明確的拒絕也沒有明確的答應,隻給了他一句話。

“堂堂一國嫡公主怎能做王爺你的小老婆?”

他本意是要讓渠陽王立合碩為正妃,雖然渠陽王有了正妃,但大老婆這個職位也不是個鐵飯碗,可以說沒就沒有,再說他那個正妃原本的身份隻是一個農女。

他想渠陽王為表誠意,肯定會將他的正妃變成側妃,誰知他的想法還沒來得及成功實踐,合碩就膽大包天的跟著兩個男人跑到了雀雲樓去了。

雀雲樓是什麼地方,集黃,賭,毒於一體的肮髒地。

清白的姑娘隻要往裏麵逛上一圈就清白不了了,哪怕就真的清白,別人也不相信你會清白。

更何況合碩不僅僅是逛,還參與賭博差點被扒掉了衣裳。

在合碩還沒回來的時候宮裏有了不好的流言,說堂堂東秦公主竟然不知羞恥的跟著兩個王爺去了雀雲樓,還脫光了衣裳種種……

流言是可怕的。

添油加醋的流言更加可怕。

季承歡深知流言一旦廣泛的傳播開來合碩的聲譽將會受到怎樣大的損失,所以他當機立斷先下手為強的下了這麼一步棋。

他想流言的傳播與渠陽王脫不了幹係,渠陽王肯定是想釜底抽薪令合碩聲譽受損,合碩一旦聲譽受損便不值錢了。

一個不值錢的公主,渠陽王肯娶她就是施了大恩大德了,哪裏還有資格再讓合碩做個正妃。

渠陽王這一招使的極其陰險,差點就讓東秦丟盡了臉麵抬不起頭來。

比起東秦的臉麵,端王和離王的臉麵又算得什麼。

他有些疲累的閉上眼,略略沉吟道:“合碩,你既然知道自己不是三歲小孩怎麼能去雀雲樓那樣的地方?”

“就算我去了雀雲樓,太子哥哥你也不該那樣誣蔑節操君和朱景皓。”合碩雖知自己有錯,但義字當頭,哥哥憑白讓她成了背信棄義的小人,她哪能忍。

她一步跨到季承歡的床邊,垂眸俯視著他,咬牙又道:“他二人護我,我卻去而不返,視為不信,我不僅去而不返還反過頭來誣蔑他二人坑蒙拐騙了我,視為不義,我自知誣蔑了他二人還不站出來替他二人洗去冤屈,視為不仁,父皇和母後都亦曾教導過我,做人要禮義仁智信,我有負父皇和母後的教導,視為不孝,像我這樣不仁不義不孝不信的行徑都是給太子哥哥你弄出來的。”

“嗬嗬……”季承歡冷笑兩聲,“連父皇和母後都給搬出來了。”

“我隻是想告訴太子哥哥,做人要厚道。”合碩雙眼微紅,又道,“這一次,合碩想為自己做回主,合碩必要把事情都說清楚了,太子哥哥你休要怪我。”

他的眼睛突然冷了下去,連跟著聲音也冰冷的出奇,似乎不再想跟合碩作無謂的爭辯,隻靜靜的吐了一句話。

“你若想為他二人翻案就自去,不過我有必要提醒你該承擔的後果。”他目光沉痛,默一默,沉著臉道,“從此以後,你就是個最不堪的公主。”

“太子哥哥,你何必恐嚇我,我不過是還原真相而已,怎會成了最不堪的公主?”

“你可知道,在你去雀雲樓回來之前,宮中已有流言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