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何時已默契到如此地步,就連裝內急的樣子都是如出一轍。
還有,這個季承運何以就斷定他和豆豆之間有親熱之事,豆豆的身份明明就是個男子,難道這個季承運眼光獨辣一眼就看出豆豆是個女子,還是他眼瞎的以為他和豆豆是在搞斷袖。
看來這個季承運不簡單,他的臉是會騙人的。
他不回東秦,單單接近豆豆肯定別有所圖。
正當他失神,褚玉已風馳電掣般逃離了現場,一來因為她隻穿了一隻鞋,二來因為她逃竄的時候太過愴惶,這直接導致在逃下樓梯的時候,腳下一個不穩,整個人就要咕嚕嚕滾下樓梯來。
坐在樓下成了木頭人的軟枕頭正好瞧見了這令人膽戰心驚的一幕,他的嘴由小張大,眼睛由小張大,鼻子也由小張大,表情囊括了各種形態的焦急,膽心,害怕。
他想飛身去接,無奈動彈不得,甚至於連叫一聲也叫不出來,他想他不得飛,剛剛那個神出鬼沒的灰衣人該能飛吧,偏偏那個灰衣人不該出手時亂出手,該出手是人沒了影蹤了。
這人,真是他奶奶的太不頂用了。
祝他生女兒沒有咪咪,生兒子沒有雞雞。
褚玉嗷的一聲叫,兩眼一閉,心想:完了,這一摔下去非死即傷。
就在褚玉以為自己要像個皮球般滾下樓梯時,一道玄色光芒恍若天神似的從天而降,將她完完全全的籠罩住了,恰如她在影視劇裏看的男豬飛身而來英雄救美的抱住了女豬,而女豬頓時春心萌動的拿一種崇拜,敬仰,愛慕的眼神看男豬。
此刻,她的春心在看到朱景禛臉的時侯蕩了幾蕩。
帥鍋!簡直是帥的沒邊的大大大帥鍋。
若非他是她叔叔,她想她不會介意將他收了。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好輕好輕,輕的像又減了幾十斤,她的身體不僅輕,還很軟,身軟腿軟腳也軟,導致他抱著她成功的飛落地麵的時侯,她還站不穩。
這一抱,仿佛一個巨雷炸的軟枕頭外焦內也焦。
日他奶奶的!
這個死色胚竟敢公眾抱住他的相公媳婦,難道他不知道別人的相公媳婦是抱不得的?
無恥,下流,沒道德。
祝他生女兒……
哦,不對!
如果不是他這一抱,他的相公媳婦八層要摔個腦袋開花,他要個死相公媳婦做什麼?
他不能咒他相公媳婦的救命恩人,這不符合他講義氣,懂恩德的風格。
於是,他閉緊了嘴巴,兩眼用力的盯著褚玉和朱景禛,生怕他二人當眾作出什麼更親密的舉動出來刺傷他的脆弱的小心髒。
褚玉尤處在暈暈乎乎的綿軟中不能自拔,朱景禛幹脆順水推舟的依舊將她摟的緊緊的。
軟枕頭盯的眼底充了血。
救也救完了,怎麼還不放開他的相公媳婦?
這人真是太過分了。
禍他生女兒……
“軟枕頭,原來你沒事,你沒事就好啦,害得人家擔心死了。”
褚玉從暈乎中清醒過來,一眼就瞥見兩手撐地作爬起狀的軟枕頭,過河拆橋的拚命將朱景禛往旁邊一推,一溜煙就跑到了軟枕頭身邊。
軟枕頭不能動亦就不能說話,兩眼泛著淚光的瞧著褚玉。
嗚嗚……
相公媳婦你真好,人家好感動。
“軟枕頭,你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褚玉往地下一蹲,開始拚命搖軟枕頭的肩膀。
軟枕頭被她搖的頭暈。
“褚爺,他隻是被人點了穴。”追螢挽著袖子走了過來。
“啊?”褚玉兩手一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