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呢,這小倌的的確確是我畫重金買的,褚爺你總不能叫我做賠本的買賣吧?”
“廖媽媽,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小倌值幾斤幾兩,你我心裏都明鏡似的,這樣吧,我教你一法子讓你醉風樓的生意賽過紅袖閣,我領了這小倌回去可好?”
廖媽媽躊躇半晌,如果生意能賽過紅袖閣,那可不是僅僅五百兩的事,那可是源源不斷的錢財滾進來,再說了依褚爺破壞王的破王能力,若惹翻了他,真有可能破壞了店裏的生意。
雖然醉紅樓是有後台的樓,可哪家青樓沒後台,作為從沙場裏跌爬滾打出來的老江湖,她知道褚爺必然有強硬的後台,不然不可能在雲都把生意做風生水起。
這年頭,想把生意做強做大,沒有後台是不行的,尤其是像她們這種特殊的行業。
可是作為老江湖都無法讓店裏的生意超過紅袖閣,這褚爺就有法子?
她有些不信,卻又有些相信,能成為分手大師的人肯定不簡單,說不定她還真有兩把刷子,她不由的笑問一聲道:“不如褚爺先說說有什麼好法子,若果真有效,我就虧本把這小倌五十兩賣給你可行?”
“不要,我不要……”媚色終於哭倒在地,抱住褚玉的腿道,“這位爺,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心裏早有了人,斷不會再服侍第二人,你若逼我,我唯有一死啦……”
哭著,竟暈厥過去。
褚玉驚了驚,忙瞄了一眼朱景禛,示意他把把媚色的心脈,雖然朱景禛不懂醫,但作為一個練家子把把心脈總還可以的。
朱景禛仿佛沒見到似的壓根不動,依舊品茶,褚玉恨恨道:“你再不動,我給他人工呼吸了啊!”
嗖的一下,朱景禛人已經快速度的行至媚色麵前,蹲下`身子搭搭脈,搖了搖頭。
廖媽媽更驚,難道是把這小倌打重了,打出毛病來了。
朱景禛起身微微衝著褚玉示了一個眼神,淡淡道:“這小倌不行,有病,快死了。”
“什麼?快死了,好晦氣,那我不要了。”褚玉立刻會意,立馬驚的一跳,仿佛避貓鼠似的避開了倒地的媚色,伸手指著廖媽媽道,“廖媽媽,你做生意也太缺德了,弄個快死的小倌給我?不要了,堅決不要。”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廖媽媽無法接受的搖頭,趕緊吩咐人將媚色扶到踏上躺著,又請來了最近的大夫,那大夫一搭脈,直呼活不過三天,把個廖媽媽唬的心跳如擂鼓,她不信,又請了一個大夫來,結果一樣。
她幹巴巴的衝著褚玉笑了笑道:“褚爺,你看這事弄的真的……嗬嗬……我也不知道這小倌有毛病,褚爺若不嫌棄就白送給你吧,不過你可不可以把法子告訴我?”
“廖媽媽,你想得可真美,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樣吧……”褚玉凝眉想了半刻,斟酌一番。
“你們醉風樓的生意之所以比不過紅袖閣,一來,你們的姑娘整體水平沒有紅袖閣的高,不僅僅是外貌,還涉及各項才藝,除了賣藝不賣身的柳幻煙擁有驚人的歌技,你說說你們樓裏有哪位姑娘能有什麼驚人才藝,二來,你們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花魁,其實瞧過你們樓裏的幾位姑娘,就胭脂和柳綠兩位姑娘來說,她二人的長像倒不輸於紅袖閣的花魁娘子,還有那個新來的傾城姑娘容貌更勝於紅袖閣的花魁,虧就虧在她們幾個除了長相以外沒什麼知名度,三來,你們店裏姑娘的服裝太老套,雖然性感卻是豔俗的很哪。”
“對對對……”廖媽媽一聽開始激動起來,褚玉一語戳破醉風樓的軟肋,看來她真有法子,她趕緊吩咐人好酒好茶的供上,又生怕冷落了朱景禛,催促柳幻煙前來陪唱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