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夜長官有什麼事?”,少女字字清晰,刻意撇開關係。
咳咳,對麵忽然傳來一聲輕咳,仿佛在掩飾自己的尷尬。
“沒事,暖暖到了那裏要按時吃飯,注意安全”,夜暮叮囑說,知道這丫頭還在為早上的事介懷。
“嗯,知道了,何況還有金毛學長,和阿雄學長在呢,夜長官,您就放心吧”,冷暖紅唇請勾,笑意盈盈,尤其學長倆字還加重的了語氣,說完便掛了通訊器。
心裏不由的得意,小氣的男人,氣死你!
果然,她是了解夜暮的,隻見夜暮一臉黑沉的看著手中的通訊器,這個死丫頭,掛了他還不說,叫學長叫的那麼親昵幹什麼,不是才認識半天嗎?
無語的扶額,夜暮覺得這丫頭絕對是故意的。
“喂,小丫頭,你和夜長官什麼關係啊?”,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的毒蛇,拍拍冷暖的肩膀,笑的一臉曖昧,她可是聞到了八卦的味道。
“我是他學生啊”,冷暖眨眼,一臉的無辜。
噗。
“不說拉到,還演的挺像,隻要你不搶老娘的阿雄寶貝兒,姐就交你這個朋友”。
毒蛇拍拍自己豐滿的胸脯,語氣豪爽。
阿雄寶貝兒?
冷暖直覺嘴角抽搐,就阿雄那個塊頭,怎麼樣也和寶貝兒一詞搭不上吧···
不過看著毒蛇眼含期待,冷暖還是憋著笑,配合道,“不搶,不搶”。
聞言,毒蛇打量了一眼周圍,大喇喇的坐在冷暖對麵,“和你說,我們家阿雄雖然看著壯了一點,但是,內心卻跟個大姑娘似的”。
說完,毒蛇忍不住自己嗬嗬樂了出來,不待冷暖開口,毒蛇忽然想到什麼,彎身對冷暖耳語說,“姐姐告訴你,隻有像我們阿雄這樣的身材,才會給女人性鍢,你那個夜長官,雖然看著不錯,不過好像身體不大好,真不知道,以後能堅持多久”。
毒蛇說的頭頭是道,冷暖眸光眨眨,錯愕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什麼,不由的臉頰一紅,有些無語的盯著毒蛇,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怎麼能這樣,用句老話說,果然是沒羞沒臊。
“嘖嘖,這種單純的小眼神,姐姐可是過來人,這是為你好,選男人可是很重要的,和你說當年老娘也像你這麼純情過,誰知道,把我綁上賊船的那個人卻半路撂挑子了,唉,想想就心酸,不過冷暖妹子,我看你有潛質,沒準你以後比老娘還彪悍呢”。
“想我當初···”,毒蛇口若懸河間好像沒有看見早就站在她身後,那一雙黑幽幽的眸子緊緊的凝視著她,有惱怒,有尷尬,最終受不了這個沒羞沒臊的女人,耳根通紅的阿雄看了冷暖一眼,伸手將毒蛇拎走了。
看著那怪異的二人,冷暖最終沒忍住輕笑了一下,她知道毒蛇是故意的,雖然被阿雄拎著衣領,可是一雙狡猾的眸子卻閃過絲絲得意。
為了吸引阿雄的注意力,毒蛇可謂是用盡了心思。
原來愛一個人,可以這麼的不顧一切嗎,放下自尊,放下所有的顏麵,在對方的眼裏,猶如一個赤摞裸的人。
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冷暖自問,無論是前世今生,她似乎都做不到像毒蛇那樣的不顧一切,對愛情,她始終都有著一份保留。
若是連自己的命運都不能掌握,又何談去全心愛一個人呢。
夕陽來臨,炎熱了一天的溫度,終於能讓人喘口氣,蘇母此時正坐在蘇家的院子裏,挑揀著剛剛采摘的蔬菜。
蘇酥沐浴過後,便被蘇光推搡著,“姐,快去和媽說兩句話”,自從早上發生那一聲爭吵後,這母女二人便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