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洛姑娘,太危險了!”主子可不想讓她受傷。
洛夢抬頭看著他,嘴角露出笑意:“既然陶公子發話了……洛夢豈敢不從?”她的語調輕輕的,帶著致命的柔軟。陶清忽然有些局促起來,緊接著懷中就多了一具柔軟的身體。男人清冷的表情一下子僵硬——她這是……
清脆的聲音響起,是劍出鞘的動靜,陶清還在恍惚中,洛夢早已拔出他的佩劍向混亂的人群殺去!男人回過神來,有些惱怒自己的反應,急忙跟了上去。
一劍挑開黑衣人,洛夢在陶清的護衛下將一名侍衛救出,她喝道:“還不快去請安少將!”這裏離將軍府也不遠了!侍衛反應過來,飛奔離去。燕子一般輕盈的身子飛向屋頂,那裏有四人正與安遠南纏鬥。
美麗的身影降落在安遠南的麵前,黑衣人心神一恍,劍尖居然偏了方向,僅僅將那白皙肩頭的衣衫劃開。嗤啦一聲,衣衫撕裂,露出下麵的嬌嫩肌膚,而那胸`前的玫瑰刺繡更是格外的刺目,讓人呼吸不穩。美人嫣然一笑,紗裙飛舞間,長劍翻飛,招招致命!這哪裏是月宮仙子?分明就是奪命修羅!帶著令人窒息的美,在起舞間奪人性命!
安遠南與洛夢配合無隙,一個又一個的敵人倒下,他卻沒有絲毫的勝利感,他所在意的是洛夢幾乎無法遮體的衣衫!這才不過一個月,她竟美到如此!是誰?是誰滋潤了她?醋意大發的安將軍胡﹌
洛夢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問道:“若想知道朝中之事,我們該去哪裏打探打探?”
“這我可不知,文逸應該清楚吧?”
“文逸……你知道他住哪裏麼?”話說回來,文逸的住處他從不透露,向來都是以蜂鳥傳信。
燕燕無聊地掀開紗簾:“不清楚,他昨日說過今兒會過來,還讓我備了好茶等著他呢。”忽然想起了什麼,她說道:“對了,今兒一早有郵差送信,又是那陸公子啦!”三天兩頭來信,不外乎就是些隨意地拉扯,末了就加上一句:夢兒,甚念!不過這次可有些奇怪……
洛夢嗯了一聲:“這次有什麼不對勁的?”這小丫頭,喜歡看陸言風的來信,說什麼要見識見識這裏的情書,以為她不知道麼?
燕燕回答:“就是最後多了一句‘我會將一切都安排好,等我’。”
什麼意思?洛夢還在疑惑,卻聽得大門那邊傳來敲門聲,以及文逸的呼喚聲。
三人在亭子內坐定,燕燕打開了文逸帶來的食盒,驚喜道:“紅棗糕?”這可是她和夢姐最喜歡的甜點,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兒,但做的最好卻隻有在靖邑城的……
她回過神來:“文逸,你去了靖邑?”洛夢也注意到了,正給他擦著雨水的手略微一頓,想到了陸言風的信。
陳文逸將臉微微一側,又把洛夢的小手輕輕拉下,這才說道:“是我的一個友人去了靖邑,紅棗糕是我托他給帶的。另外,他告知我,靖邑近日盛傳風雲莊的陸大公子推卻了當今戶部尚書郝令之之女郝芝之的婚事!”
推卻婚事?洛夢猛然睜大眼,又立刻恢複了往日的淡然,竟不發一語。倒是燕燕口直心快:“得罪了郝令之,他陸家還要怎麼混下去?”
陳文逸深深看了一眼不知在想什麼的洛夢,答道:“讓人奇異的是,陸家似乎有人在身後撐著。而朝中,聽說開始有官員彈劾郝令之!”這事情,遲早會在大滇傳開,不如由自己親自告訴她吧!夢兒,你看起來如此冷漠,我到底是該開心還是難過呢?
洛夢垂眼想著,嘴裏輕飄飄地吐出一句:“這麼說,陸家還是穩當的?”這些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誰?有誰可以告訴她?最近朝中都發生了什麼?為何都要和她身邊的人扯上關係?
陳文逸未答,燕燕倒開了口:“這可難說,扯到了官場上的事情,朝非夕,夜生變!”陸言風,居然真的肯為夢姐做出這樣的決定,是什麼促使他這麼做的?不僅僅是他對夢姐的感情吧?有人,在這後麵洞察一切,推波助瀾!她與洛夢對視,一瞬間有了同感,卻又都發現無力去證實這個突發而來的猜測!
“夢姐,要去靖邑一趟麼?”燕燕小心翼翼地開了口。陳文逸大手一緊,又急忙放鬆。洛夢沉默,終於吐出一個字:“不。”至少不是現在,她想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陸家的身後,是誰在支撐?
或許,可以找安遠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