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拉上身下人的衣衫,不想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看到洛夢的肌膚。
“啊,啊……臣,”修容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臣無事!臣這就告退!”他說完便轉身離開,腳步踉蹌,心中一個勁兒地罵自己莽撞,不該這麼急匆匆地前來。這下好了,竟撞見了這麼一幕,天啊,天子居然和孟公子……天子居然有這種嗜好!不過那孟公子確實是雌雄莫辯,令人浮想聯翩,天子會動心也是正常的……嗯?他在想什麼?
修容懊惱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修容一走,洛夢就笑了起來,眼中閃著狡黠的光芒:“這下子,陛下喜歡男人的事情就要傳開了。”
伏席勝淡笑:“修容不是傻子,他不敢說出去的。”他起身,將洛夢也扶了起來,與自己平視。修長的手指帶著濃濃的占有欲在洛夢的臉上、唇上流連。洛夢紅了臉,不自在道:“你把衣衫穿上。”
伏席勝戲謔道:“你拉下的,你來動手。”洛夢無奈,隻好伸出手替他整理衣著,素手小心翼翼地盡量不要觸碰到他的肌膚。
男人卻故意拉近兩人的距離,輕笑道:“怎麼?不敢碰我?怕被我吃了?”
洛夢瞪他,隻是那臉兒卻染上了紅暈,猶如誘人的水蜜桃。伏席勝呼吸一滯,便將熱唇壓了上去。
此刻,永煜城中,軒以漠正試圖安慰緊緊拉著他的燕燕:“燕燕,你聽我說,過不了多久伏日大軍便要前來,戰亂一起,我恐怕無暇顧及你和孩子。”
燕燕紅著眼眶:“我不需要你照顧,我和孩子都很好。”她不想離開去別的地方。
軒以漠看她淚水在眼眶裏打轉的樣子,有些心疼,但仍舊堅持道:“燕燕,你聽話,永煜的事情一了結,我定會前去找你和孩子。”燕燕已經是七個多月的身孕了,他不放心大腹便便地妻子留下來。
燕燕不語,她知道漠哥哥是下了決心的,當下便不再糾纏,低聲道:“你答應過我的,要去找我。”
軒以漠替她整理發絲,柔聲道:“我答應你。”
大軍從羽台出發,路上行軍約需要三日。第二日黃昏,大軍來到一座山穀間駐紮休息。眾人還在各自忙著,洛夢和武正已經來到了大軍駐紮前方的道路上。
武正說道:“這叫陽河穀,原本這穀中有條河流經過,現在卻不知為何不見了。”他指向了右側不遠處,那裏,曾經是河水流淌奔騰的地方。
洛夢向那裏走了過去,疑惑道:“莫非幹涸了?不合理啊,幹涸了也該有個河床,何況這幾日應該都下過大雨。”她看過四周的樹木與草,都是剛受過雨水滋潤的樣子。話語間,她已走到了原本該有著河床的地方,腳下卻一滑——她被武正從身後牢牢抱住。
男人的氣息吐在她的耳邊,帶著壓抑的情愫:“小心些,路滑。”
洛夢應了一聲,不著痕跡地從他身上離開,接著蹲下,隨手抓了一把泥土道:“這裏的土很鬆啊。”
聞言武正也蹲下查看,咦了一聲道:“倒像是剛填上沒多久的。”
洛夢似是想到了什麼,她起身抽出武正的長劍,劍光閃耀間,地上被她挖出了一個洞,約有一丈深。這稀鬆的土下,居然是一塊塊大石,很明顯,有人提前將這河床掩埋了。洛夢皺眉,問向武正:“武正,這陽河的源頭從哪來?”
武正指向了山穀的前方:“那邊。”正在此時,天空劃過一道閃電,雷聲滾滾而來,驟風頓起,要下大雨了!洛夢看著前方不見頭的山穀處,心中騰起不妙的預感。武正上前拉起她的手:“走吧,要下大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