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薑潔兒。”晏文岩湊到紀橈耳邊說道。

薑潔兒?

他們才多久沒見,她怎麼就把自己弄成了這幅德行?

紀橈忍不住皺起了眉,更何況他昨天晚上才做了噩夢,全由薑潔兒而起,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時,一個年輕的男人從不遠處的廁所裏走了出來,從後麵拍了拍薑潔兒的肩膀。

薑潔兒被嚇了一跳,轉過身就給了男人一拳,表情卻是有些親昵。

“那個人叫何瀚,晚我兩年進公司,也還是個歌手,不過據說唱功比較差,到現在都沒紅。”晏文岩再次充當解說員。

何瀚?這個名字好熟悉啊。

紀橈蹙著眉頭想了幾秒,終於在薑潔兒做出了和前世如出一轍的動作——捂著鼻子用力抽氣了幾下——之後,想了起來。

何瀚!那個給他注射毒品的男人!薑潔兒的姘頭!

而薑潔兒,她現在是就已經開始吸毒了嗎?可這不應該啊,記憶中,她明明是二十四歲才開始吸毒的,怎麼會早了四年?她前世和何瀚有這麼早認識嗎?

眼看著薑潔兒和何瀚就要轉過來,晏文岩連忙把紀橈拉走了,紀橈也沒有掙紮,他的確不想和薑潔兒正麵相見。

上了車之後,紀橈才開口問道:“薑潔兒這是吸毒了嗎?”

晏文岩道:“我不知道,不過看她的狀態的確不算好。”

“算了。”紀橈道,薑潔兒如何都與他沒關係了,“你的事情都辦好了?”

晏文岩點點頭:“你的呢?你突然要息影,徐玲玲應該抓狂了吧?”

紀橈失笑道:“是啊,不過她還是很疼我的,同意幫我解決了,那兩部劇的事情他都會處理好的。”

“那就好。”晏文岩也露出了笑容,“快中午了,我們去哪兒吃飯?”

紀橈還沒說話,駕駛員Anson又按捺不住了,“喲喲喲,在人家單身狗麵前秀恩愛啊。”

晏文岩給了他一個白眼,“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Anson撇了撇嘴。

紀橈忍不住扶額笑了起來,“你們兩個感情可真好。”

Anson立馬接話:“是啊,我們認識很多年了,老板剛出道就是我跟著的了。”

晏文岩萬分嫌棄地道:“當初要是知道你這麼煩人,我就是不要助理也不會要你的。”

“老板,你居然說這種話!”Anson朝後視鏡裏跑了個哀怨的媚眼,“人家心好痛,嚶嚶嚶。”

紀橈:“……”

晏文岩麵無表情地看向紀橈:“我說吧,讓你不要理他的。”

紀橈心有餘悸地點了點頭,一直到回家都沒有再接過一句話。

事業的事情告了一個段落,紀橈又去拍了幾期《風一樣的男子》,就到了這檔節目正式播出的那一天,與此同時,晏文岩的石膏也可以拆了。

紀橈找了一個休息天,陪著晏文岩去了醫院,順便又做了個產檢。

寶寶發育狀況良好,晏文岩的手臂恢複狀況也很好,完全沒有因為他自己活躍的舉動而有所影響。

檢查完畢,晏文岩就著急忙慌地拖著紀橈回了家,生怕錯過有紀橈的首期節目。

紀橈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雖然會回顧自己以往的作品,以從中吸取教訓,好有所進步,卻從未和人一起看過,難免有些赧然。

晏文岩對此表示:“我還和別人聽過我自己的歌呢,有什麼好尷尬的。”頓了頓,又道:“而且我也不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