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協商好了嗎?工作人員問道,

“好了,除了在城外的那處房產,我什麼都不要,都給他,”陳言說道

東方磊詫異的看著陳言。“你怎麼能這樣?”

“我累了,”陳言疲憊的說。“再說,你不是還有胡瑤麼。”說完後,便開始沉默。

“你和她不一樣,”東方磊急道。

“沒什麼不一樣的,”陳言平靜的說。

“我隻是想休息一下,休息一下都不行麼?陳言忽然有點急了

東方磊沒想到陳言會這樣,一時間竟然也無話可說。

手續很簡單,五分鍾沒到,兩人又出現在了大門口,隻是手裏多了一個綠色的本本。

“你現在在哪?我送你。,”東方磊邊說邊朝停車場走去。

“不用了,我走走。”說完,陳言轉身離開,待東方磊轉過身,隻看到了陳言的背影漸漸遠去。

一路走著回家,路上順便買了一些自己喜歡的小東西,陳言忽然覺的,很輕鬆,想著,其實這樣也不錯。

就這樣走走停停,回到家裏,陳言把買來的東西收好,收拾完客廳,洗好了寧寧的衣服,看看牆上的擺鍾,已經過了吃午飯的時候了,自己沒有什麼想吃飯的欲望,看到角落裏有父親在世時的躺椅,已經蒙上了灰塵,陳言走過去,把躺椅從角落裏拉出來,擦幹淨,把它放在了陽台上,陳言家是一個小院陽台上的陽光也很充足,陳言仰躺在躺椅上,枕著母親繡的抱枕,嗅著父母的氣息,睡了過去,夢裏,好像父母都還在身邊,輕輕的安慰著自己。

故宮

翌日一早,陳言醒了,寧寧已經不在身邊,起床去洗漱。看見客廳的桌子上擺著早餐,牛奶杯下壓著一張紙條。天漸漸的黑下來,牆上的擺鍾發出五聲清脆的的響聲,陳言從夢中醒來,臉上還掛著淚水,夢裏,她夢見了自己的父母。

坐了半晌,看看表,已經五點多了,還有半個小時,寧寧就要下班了,陳言站起身來,走到廚房做飯。

六點中,寧寧準時回到了家裏,到了家門口,剛想掏鑰匙,忽然間想起了什麼,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抬手敲門。

陳言正忙著,聽見敲門聲,趕緊出來開了門,看見寧寧在門口站著,不好意\

醫院裏,寧寧的身邊站滿人,被救男孩的父母感激看著東方磊,而此時的東方磊卻是除了寧寧外誰也看不見,他的兒子,今年才二十一歲,他的妻子還很年輕,他們就這樣走了,他痛苦的抱住頭,低低的嗚咽出聲,陳言,寧寧,他的家人。

跟隨而來的胡瑤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來,坐在了東方磊的旁邊,看著他,

“別傷心了,傷心也沒用,人都走了。”

“出去!”東方磊的聲音很輕,但很堅決。

胡瑤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東方磊抬頭看了她一眼,說,出去,別讓我說第二遍

胡瑤霎那間變了臉色,氣急敗壞的說,“出去就出去,什麼了不起的。”

門砰的被關上了,東方磊靠在沙發上,胡瑤,他以為是他最愛的女子,怎麼會變成了這樣,他低下頭,痛苦的閉上眼睛。

康熙四十二年春,紫禁城,景仁宮偏殿

陳言悠悠轉醒,睜開眼睛,印入眼簾的是鏤空雕花的床架罩了絲幔一樣的輕紗,帳頂上邊繡了淺淡的芙蓉花樣,身下不知鋪的什麼材質的床單,竟也是舒服的很。這是哪裏?稍稍動了一下頭,尖銳的疼痛自背部傳來,陳言不自覺的輕哼出聲

隻聽外麵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輕紗被掀了開來,

“娘娘,您醒了,謝天謝地,老祖宗保佑,可算是醒了,嚇死奴婢了。”

陳言看著那個小姑娘,十一二歲的模樣,梳了長長的辮子垂在胸`前,長的也是普通,隻有一雙眼睛靈動的很,個子也偏矮了一些,隻是身量尚未長成一般。身上穿了柔軟的緞子長褂,外麵罩了淺紫色坎肩,領口袖口繡有精致小巧的蘭花圖案這副打扮有點像是清宮劇裏的丫頭一般。

娘娘?叫我嗎?陳言的大腦飛速旋轉,自己隻是記得牌匾掉了下來,寧寧推開了那個男孩,自己壓在了寧寧的身上,

寧寧,對了,寧寧呢?

陳言抓住小姑娘的手不顧背部的疼痛掙紮起來問道

“寧寧呢,我兒子呢,”

“娘娘,你怎麼了,小阿哥沒事的。”

小姑娘好像害怕的樣子,看著陳言。

“小阿哥?”

“太醫說,小阿哥隻是受到了驚嚇,並無大礙。倒是娘娘您,傷了背部,隻怕要好好的靜養一些時日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這是在哪裏。猛然間,陳言眼前一亮。自己不會是穿越了吧。

她看著那個小丫頭,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

小丫頭行了福禮答道,回娘娘話,已經快午時了。

“我不是問這個,我問現在是多少年了?”

小丫頭驚恐的看著陳言,

“娘娘,您連這也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