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來就是。”康熙說道

“那道也是,可用完了?”陳言看見康熙已經淨了手問道。

“嗯,最近胃口不太好。”康熙一邊說一邊向後麵的椅背上靠去,陳言忙讓李德全取了錦墊為康熙靠在身後。

“這剛吃了飯容易存了食,您先別睡,陪我說說話可好?”陳言見康熙靠著怕他睡著忙說道。

“嗯。”康熙揉了揉眉心輕聲道

“可是累了?怎麼胃口不好,可請了太醫瞧了”陳言走到康熙身後為他揉著頭。

“不礙的,隻是最近朝中事多繁雜。有些累了”康熙拉過陳言坐在身邊拍著她的手安慰道。

“沒事就好,您一定記得保重身子。“陳言一想到康熙六十一年,已是鳳目濡濕。雖說是還有十幾年的時間,但是每次一想起這個時間陳言的心總是不由自主的一疼。

“好了好了,這不是沒事嗎?”康熙看見陳言這樣似是慌了手腳,忙把陳言摟在懷裏哄到。“我心裏有數呢,還想多陪你幾年呢,總不會讓自己早死。”

“說什麼呢?”陳言聽到康熙這麼說忙伸手捂住了康熙的嘴,“多不吉利”說罷眼淚已是順著細瓷般的雙頰滾了下來。

康熙見陳言哭的更凶了,忙取了帕子手忙腳亂的替陳言擦著淚水,又把她摟在懷裏小心的安慰著,身邊的內侍早就極有眼力的退了下去。康熙看著眼前哭的梨花帶雨人兒,按耐不住心中的衝動,吻上了陳言的櫻桃小口。“唔……”剛想說些什麼,菱唇已是被堵住,陳言並未掙紮,伸出雙手摟上康熙的頸脖,由著他緊緊地抱著自己蹂躪著自己的雙♪唇。

第 20 章

晚間,寧寧早就接了康熙的旨意,依著康熙的意思來到沁言齋裏,寧寧到時康熙已經離開了,陳言一個人躺在榻上還在睡著,

“額娘,媽媽”起來了,寧寧拉住陳言的衣服叫道。

“嗯,”陳言早就聽見了寧寧進來的腳步聲,寧寧一出聲,陳言就坐起身來無精打采的問道“來了”

“嗯,媽媽你快起來,我有事給你說。”寧寧拉著陳言的袖子。

“好,”陳言心知寧寧是要給她說那熹微的事。也站起身來讓春桃取了牡丹鑲金繡花便袍穿上,“好了春桃,你去看看晌午吩咐廚房熬上的粳米粥可好了。若是好了就擺在外頭,稍涼一下”陳言穿好衣服吩咐道

“是,主子,”春桃心知主子是有話給小主子講,便依言退了下去。

“好了,說吧,怎麼回事?”陳言坐在桌邊看著寧寧

“媽媽覺得這個熹微怎麼樣?”寧寧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在陳言跟前問道

“很好啊,就是有點不懂規矩,哪個剛進宮的人不都是這樣的嗎?怎麼了?”陳言端了八寶桂圓茶放在寧寧跟前。

“我總覺得她有點奇怪,好像是哪裏不一樣。”寧寧端起茶盞一口喝下。

“慢點喝”陳言把杯子接過來放在雕花長幾上,又取了帕子給寧寧擦了嘴角的茶沫,“我倒沒覺出有什麼不一樣來,隻不過覺得她的行為有些奇怪而已。”

“媽媽沒覺出來,我倒是有些想法,”寧寧由著陳言給自己擦著,“且先說他識字這一項,現在這滿族的親貴,有幾個肯讓女兒識字的,更別提她還是庶出,再說這八旗裏的族人,每家都把女兒當姑奶奶養,原了就是因為以後會有飛上枝頭做鳳凰的一天,她雖說是庶出,被人忽視一點倒是有可能,但是卻要說一點禮數也不懂,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的啊。還有就是她看見你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媽媽您發現了沒有?”

陳言聽見寧寧這麼說接口道“這我倒是看出來了,我原是以為這鈕鈷祿家的和這身體的原主人認識呢,如此說來,倒也不盡然,”想了想,陳言又加上了一點“最主要的是,這個鈕鈷祿氏就是曆史上乾隆皇帝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