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警車。

一下子抓了這麼多學生,警局裏哇哇哇一條聲,威嚴的警察拿起電棍大力敲了敲牆壁,這些孩子才乖,瑟瑟發抖。

受害人男友是個愛憎分明的人,他當著警察的麵指著幾個參與者說:“就他們,不關其他人的事。”

夏瑾跟朋友們分別說了看見的經過就沒事了,留了手機號。

“誰叫夏瑾?”年輕的警察喊著,他前麵坐著哭哭啼啼的班花。

哈哈哈哈哈,我這是被她盯上了嗎?沒完沒了,夏瑾心裏的怒氣值爆棚了。年輕的警察上上下下掃了夏瑾幾眼,這麼漂亮的女孩,可不是誰都能擁有的。大家都蹲著,夏瑾從他們麵前走過去。

“夏瑾~”班花伸出手,想要一個安撫的抱抱,她現在好無助。

夏瑾卻沒有看她:“我是夏瑾,你找我有事嗎?在那邊已經錄完口供了。”

警察目光如炬,緊緊的盯著夏瑾的眼睛:“當時你為什麼喊別掏?”

這回夏瑾看班花了,班花一臉期待的望著他,這人……是怎麼考上東大的?智商根本不在線。夏瑾轉頭對上警察,目光清澈:“當時受害人喊親眼看見黎名將東西放進口袋裏了,黎名是我們班的班長,平時光明磊落,很照顧大家,而且我們班的美女特別多,都比受害人漂亮,這是事實。再者,班長一直說他沒碰,所以我當時喊了一句別掏,萬一是仙人跳之類的呢,一碰就有指紋了,我不是懷疑受害人的人品,隻是就事論事,畢竟,他們打斷了班長的腿,不像良善之輩。”

確實,一般人可不敢打斷另一個人的腿,更別提掄起酒瓶子開瓢腦瓜子了。

“你為什麼會想到指紋?”警察眯起了眼睛。

夏瑾知道,一個回答不好,自己就倒黴了。他沒有慌,依舊淡定自如:“之前有人把我的東西扔進垃圾桶裏了,沒有人證物證,所以我絞盡腦汁才想到了指紋,今天腦袋一熱就喊了,出事的時候我坐在沙發上喝飲料,到底怎麼回事我真不清楚。”

“夏瑾!”班花皺眉。

警察剛放鬆的眉梢又皺起來了:“年瑤,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說。”

夏瑾也覺得剛才說的那套完全沒用了,這年瑤,上輩子肯定是自己的克星,專門黑他。

年瑤慫了,低頭哭泣,警察跟夏瑾心裏同時閃過一個字,草!

班花閨蜜銀雪站了起來,緊張的握著小拳頭:“我一直跟年瑤在跳舞,出事時,年瑤拉著我湊過去看熱鬧,發現是班長後她拉著我跑去找大家幫忙,當時李燃就說要報警,是她攔著不讓,非得拉著夏瑾去打架,夏瑾一直沒同意,除了別掏兩個字他真的沒參與,我說的話句句屬實可以簽字的。”

“銀雪,你怎麼可以這樣?”班花眼角含淚,失望透頂。這些人好自私,為什麼不為班長說話?

銀雪爆走了,紅著臉:“我怎麼了?夏瑾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呀?搞得好像我們撒謊一樣。”

確實,警察在懷疑夏瑾,因為班花總是欲言又止,似乎隱瞞了什麼。而銀雪站出來保證後,班花又一臉捉摸不定的表情,真的急死人了。班花也很委屈,她有什麼錯?一個個都來冤她,好過分。

自私的人不會反省,總覺得是別人的錯。

腦回路也跟正常人不一樣,歪理一堆堆的,怎麼都能把錯誤按在其他人腦袋上。

就因為她,其他人可以離開,但……夏瑾留下了。

胖子他們不走,被警察趕走了。胖子隻好蹲在警局外麵等,顧運黑著臉,戚維更像一座要爆發的火山,不言不語,悶悶的樣子很令人擔心。不過,他們更擔心夏瑾,班花有毒,以後繞著走。

就在他們焦頭爛額的時候,幾輛豪車停在警察局門口,很多保鏢走下來打開車門,眾星拱月般擁護著一個人往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