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瑾……媽蛋~再也不親他了。
三個人一起吃完水果後歐陽修遲就走了,夏瑾站在門口送的他,一直到看不見才回來。
彭簡負手而立,將兩個孩子的不舍看在眼裏,見夏瑾頂著風雪進屋,連忙拿起毛巾走上前將雪先弄掉:“冷不冷?”
“還好,”夏瑾心裏暖暖的,外麵飄著小雪,估計是最後一場雪了。
“其實你可以跟他走的,”何必特意留下來陪我這個糟老頭子,彭簡捂住夏瑾紅紅的耳朵,給他溫暖的同時自己也是快樂的:“是歐陽棟讓他來看你的。”
他?肯定沒按好心,該不會以為我胳膊肘往外拐吧?夏瑾憤恨的想著。
彭簡在心裏為歐陽棟點根蠟,我盡力了,沒辦法,自作孽不可活啊,老了老了還幹出這麼不著調的事情,活該眾叛親離。
歐陽修遲回到家後聯係了歐陽棟,告訴他夏瑾很好,依舊白白嫩嫩的無需牽掛。
無需牽掛幾個字像石頭一樣砸在身上,很疼,歐陽棟看向一旁的老婆,她眼裏也有失望在流轉,哎:“我知道了,你休息吧。”
歐陽修遲放下電話後就去洗澡了,腦海裏想著下一步的計劃。夏瑾去台中的事應該已經傳開了,消息靈通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吳俊身為吳氏的首腦,肯定收到消息了。任何一個有理智的人,都會化幹戈為玉帛,不會再玩小動作了。
早上,夏瑾坐著首長專車去上學了。
這可不是普通的車,強度堪比坦克,特別堅固槍都打不透,這都不是重點,瞧瞧車的四周,居然插著小旗子,這可是國旗啊!!!
夏瑾坐得筆直,額頭見汗,緊張了一會兒就不緊張了,死豬不怕開水燙嘛,有一就有二,難不成以後爸帶他出去都汗顏嗎?開了一個小時左右,車停在學校外麵,很多人頻頻觀望了一會兒就不看了。
插國旗的車不多,但也不少。
不過有些人還是看出門道了,因為車牌號太強大了!是國家專用的,有特權的。
坐在副駕駛的勤務兵先一步下車打開門,夏瑾淡定的下來了。遠遠的,夏瑾看見尤草背著書包往這邊跑來,笑得很開心:“早~”
“早~”
勤務兵關上車門,站得像鬆樹一樣:“少爺,我在校外等還是跟著你?”
“你先走吧,放學後我自己回去,”夏瑾可不敢讓這麼顯眼的人跟車等在校外,太高調了。
“少爺,沒登記過的外部車輛進不了大院。”
“好吧,到時候我會提前聯係你,辛苦你了,”話落,夏瑾帶著尤草往學校走去,勤務兵望著夏瑾,直到看不見才走。車裏,勤務兵立刻向彭簡彙報工作,提了尤草這個人,彭簡沒讓調查,這是夏瑾的人應該信任他的眼光。
上午上了三節課,下午有攝影課,夏瑾這時候才想起來比賽的事,不知結果如何了。
劉瑩跟包米坐在後麵,肖齊也在,三人嘰裏呱啦熱火朝天的聊天,見著夏瑾連忙揮了揮手:“來這邊坐吧,有空座。”
夏瑾笑著走過去坐下,因為還沒上課的關係,尤草巴巴的跟著,幫夏瑾脫了外套放在另一個椅子上。
幾個女孩望著尤草出神,她們知道這是夏瑾的男保姆。
“你先回車裏等吧,有事我會找你,”夏瑾習慣了,但同學們沒有,成為“眾矢之的”的尤草應該也不習慣吧?其實尤草都快哭了,他好想跟著夏瑾,因為老齊最近很奇怪,不僅喜歡動手動腳,還喜歡一起吃飯了。
“是,少爺,”尤草麵色正常的放下書包,心裏哭成汪洋大海了。
肖齊貼近夏瑾,神秘兮兮的說起悄悄話:“那天你沒來就對了。”
“哦?”怎麼了?難道老師評出花來了?當天夏瑾沒找到喜歡的景色,正好劉瑩教導包米的畫麵挺溫馨,友情滿滿的,他覺得重在參與於是隨便拍了,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居然入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