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咧嘴一笑,走上前,曖mei地用胳膊肘搗了他一下“以後多擔待點,做男人難,做雪玉女的正夫更難。”
淓筍翻了翻白眼,側首瞧他,真的很懷疑,他和雪玉女是不是血緣關係,竟連思想都差不多。“你真的是她徒弟嗎?”⊙思⊙兔⊙在⊙線⊙閱⊙讀⊙
“是啊。”王飛點頭,有點不明所以。
“你確信,你們不是親兄妹?”淓筍滿眼不信。
王飛更是茫然不解,伸手探了探他的額,小心地問“你……你沒事吧?”
“你呢,你和雪玉女都沒事嗎?”淓筍不答反問。
王飛已經一頭霧水了,張了張口,說不出半句話.
淓筍無奈地搖搖頭,提起酒壺喝了口酒,感歎,還真是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徒弟。
雪玉女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
在見到胡潤後,反映跟王飛預料中的一樣,所以他很開心。
“回魂了。”王飛笑著,拿手在她眼前晃了兩下。
我還沒醒麼,雪玉女眨了眨眼,又狠恨掐了自己一下。
痛,不是夢,是真的,胡潤真的也穿越了。
“你好。”呆了半天,雪玉女才說了句十分沒營養的話。
王飛無語,不過很快就高興起來“這下好了,你多了個徒弟。”
“徒弟?”
“對啊,收我,自然也收他。”王飛理所當然道。
雪玉女“哦”了聲,不再言語,隻是細細地打量胡潤,從頭到腳,任何地方都不放過。
看得兩人莫名其妙。
王飛正想開口,隻聽雪玉女緩緩道“隻怕他這副骨架,不適合習武。”
一聽不適合習武,本來欣喜若狂,想入非非的胡潤立時垮下臉來,很是不甘。好不容易穿了次,而且還穿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武俠世界,卻不能學武。那他苦苦經營的縱橫天下的計劃不就白白浪費了麼?難道他的大俠夢,還沒開始,就要悲慘的結束了嗎?
“不過……”
“不過什麼?”胡潤黯然的眼睛在聽到這個轉折詞後,變得煞亮。
“有誌者事竟成。”雪玉女起身下床,走到梳妝台前坐下。
一襲白色輕紗,鬆鬆垮垮地披在肩上,如瀑的長發調皮地灑在身後和胸`前,看得王飛直感歎“真是浪費了副好皮囊,讓你白撿了個這麼大的便宜。”
雪玉女輕輕一笑,手中的木梳,很不客氣地從王飛耳邊疾速擦過。
後麵立即傳來花瓶的炸裂聲,瓷片炸碎一地,王飛猛咽了咽口水,極度後悔一時逞口舌之快,差點把命都給揮霍了。
胡潤更是嚇得夠嗆,臉色發白。
“想跟我學武,就得隨時準備喪命。”雪玉女說出的話不帶一絲溫暖,滿滿的威嚴。
兩人不受控製地齊齊點頭。
“王飛,從今天起,我不會手下留情。學武過程中,不能讓我滿意,我就讓你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
“是,是……”王飛第一次嚐到了什麼叫名師出高徒,在這等白色恐怖的統治下,想不強都難。不用你提醒,我已經生不如死了。
“還有,帶胡潤到院子裏紮馬步去。身為師兄,要學會以身作則。”
“是,是……”兩人連連應道,幾乎是落荒而逃。
看來,給王飛吃得苦頭太少了,以至於自己在徒弟麵前不夠威風,不夠威信。在外人麵前,也管不住。
以後,慢慢的試煉他,來個殺一儆百,好讓所有人知道,她雪玉女不是軟柿子,可以任人拿捏。
尤其想到,在宴席上莫掌門有意無意的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