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熟悉,讓陸曄的心,猛然的揪了起來。

“我在。”陸曄自己都難發現,他的聲音裏,竟有一種小心翼翼。

“對於那些傷害過你的人,你出手總是這樣的不留餘地,招招致命嗎?”白蓮的聲音平靜,這句話說的不喜不悲,似乎剛剛悲傷的情緒隻是旁人的。

這句話,白蓮很早就想問了,前世裏同榻而眠幾年的時間,也沒有跟他講過一句話,到後來兩個人身亡之前,倒是問了,卻也沒問出什麼。

陸曄聽著白蓮的話,不明白她口中為何說“總是”,在白蓮麵前,今天還是第一次出手收拾人,更何況,那女子是朱悅,自己這麼做並不過分。

“如果是傷害我的人,會比剛剛那個女子更悲慘。”陸曄說的平靜,也是實話。“我從來不是以德報怨的人,就算不是千倍百倍償還,也會將他們加諸在我身上的一切討回來。”

白蓮聽著陸曄的話,雙♪唇緊緊的抿了起來,他的那句“也會將他們加諸在我身上的一切討回來”,不斷在白蓮的耳邊回響。

白蓮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前世他就是那樣做了,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這一切。

看著白蓮的目光一點點的沉鬱了下去,陸曄雖不明白白蓮為何這樣問,卻也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不過......”

說著,看了白蓮一眼,之後說道:“若是我在意的人,便是將我傷了又如何,我終歸是不忍心再傷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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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老時間。(未完待續。)

☆、第229章 局勢變化

六月的天氣,正是一年中最炎熱的時候。

無論是院中的花木,廊前的鳥兒,還有躺在搖椅上乘涼的人,都是一種狀態。

全都是蔫蔫兒的。

離端午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今年的暑氣格外的厲害,就是屋子裏用著冰,也抵消不了這滾滾的熱浪。

陸曄是在五月中旬離開的,當時陸曄收到了一封信,之後就與白銘文告辭,急匆匆的回京了。

自從端午那件事之後,白蓮便沒有出過門,陸曄就是想跟她巧遇也是沒有機會,隻在跟衛氏告別的時候,在白蓮的屋外不鹹不淡的說了幾句話。

之後就回京了。

後來白蓮才聽說,是西北有了戰事,前些年周朝西北部內亂了許多年,分裂成許多的小部落,因此西北的邊界一直是相安無事。

近年來,羌族吞並了其他的小部落,休養生息,強民富兵,在邊境時常的做一些挑釁的舉動。

原本嚴國舅鎮守著西北,羌族人忌憚,不敢輕舉妄動。

而今朝中局勢緊張,再加上太子夭折,嚴家外戚的地位受了威脅,一旦下一代帝王不是嚴家女子所出,嚴家的輝煌最多不能維持三代。

所以,嚴太師召了嚴國舅回京。而嚴國舅帶回了軍中勢頭最勁的顧衍,留了一個族中的堂弟在西北。白蓮能明白嚴家的這一舉動,顧衍是有能耐的,如果嚴國舅常年不在西北,憑著誰也攔不住顧衍在西北的勢頭。

軍中與朝堂還是不同,朝堂各方的勢力相互牽製著,無論想做什麼都有顧慮。但是在軍中,那些熱血的士兵們,讓他們折服的不是官階的高低,而是能耐的大小。不管你是姓嚴還是姓顧,他們是一概不管的。這也是自嚴國舅戰死之後,無論嚴家的任何人在西北。都難以阻擋顧衍在西北的崛起。

不得不說嚴國舅此舉是對的,因為前世的事情白蓮是知道的,西北盡數落入了顧衍手中,成了他問鼎皇權的最大的保障。但是。嚴國舅此舉也有了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