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說到這裏,嚶嚶的哭了起來,哽咽的說:“民婦原是忌憚夫人打罵,想著離開薑家。可是回到府中要與大人商議,大人挽留,想著這些年薑大人對民婦關愛有嘉,無微不至,憐惜民婦膝下無子,將薑七少爺養於跟前,想到這些,民婦實難報答薑大人之恩。原想著,既如此,便與白大人說清,民婦約了白大人再酒香居,就此事斷了來往......”
說著,含玉又飲泣了起來:“白大人原先也應了,民婦想著,前情已斷,白大人之恩唯有來生再報了。可是就在民婦告辭的時候,白大人許是喝醉了酒,突然就抱住民婦......民婦求饒了,可是白大人不鬆手,民婦力弱難敵,便...便......”
她說的結結巴巴,極是難堪。
白銘文聽著,麵色發紅,極為羞愧。那些事情他已經不記得了,但是現在聽著含玉這樣說,尤其是這滿公堂的人,白銘文臊的恨不得挖個坑埋了自己。
白蓮聽著卻是雙拳握緊,滿麵怒容。
“...民婦本也是殘花敗柳之身,白大人用強,民婦不敢呼救,生怕招了人來,讓白大人名譽有損,想著既然逃不了,便也算是還了白大人的恩。可是,誰知事後薑夫人卻闖了進來,口中大罵,男盜女娼,要將我們倆個的事情給捅出去。民婦想著,此事一旦被旁人知曉,白大人的前程就算是毀了,便去攔著薑夫人,可是薑夫人卻是不聽,同我拉扯了起來,後來,薑夫人欲打民婦,白大人他看不下去,便......”
含玉沒有再說下去,隻是說完看了白銘文一眼。
這些事情都是白銘文不知道的,那時候就真的如喝醉了酒一般,甚至比喝醉了酒都厲害,把什麼都忘記了。
事情到這裏已經很清楚,別的也不用多說什麼了。
下麵自然是白銘文護花心切,殺了薑夫人,還被人撞了個正著。
王章沒有再繼續問,而是點點頭,一副了然的神色,正欲伸手拿驚堂木問罪白銘文的時候,看到顧衍站起來,走到了含玉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便怎樣了?白大人失手殺了薑夫人?”顧衍聲音冷厲的問著。
含玉感覺到來自他身上的氣勢,不敢抬頭,微微的點點頭說著:
“是......”
“如何殺的,用什麼殺的,一刀斃命還是多刀致死?”顧衍問的又急又快。
麵對著顧衍的問話,含玉回答的怯怯的。
“...用刀...一刀斃命......”含玉越答聲音越小。
“傷在何處?”顧衍又問。
含玉卻細弱蚊蠅的說著:“民婦當時嚇壞了,沒有留意這些。”
顧衍看著她,這倒是個好借口,配合著她怯怯的樣子,還真是被嚇壞了的樣子。
顧衍沒有再問她,而是回了自己的位置。
王章不明白顧衍問的這幾個問題是何用意,還沒開口詢問呢,就聽顧衍說道:“王大人,何不請仵作前來,替薑夫人指認凶手呢?”
顧衍的話說完,滿堂又是一驚,就是一直低垂著頭的含玉,也都抬頭看向了顧衍。
王章不明白顧衍說的是什麼意思。
案情很明了,含玉陳述的案情,白銘文並沒有反駁,人證物證都在,還有那麼多人撞破,如何說是替薑夫人指認凶手。
不是白銘文,凶手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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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490章 案情
“顧將軍,下官知道白大人跟您的關係,可是罪證確鑿,就是仵作來了,白大人也推脫不了的。”王章開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