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種在園子裏麵的槐樹,上麵槐花朵朵,仔細看去,樹幹上爬了一層小蟲,比螞蟻身量小些,平時以吸取槐樹樹皮上的汁液為生,行走速度迅速,對溫度高的東西很敏[gǎn],比如說人,一旦被叮,這些小蟲會釋放出一種毒素,跟隨人的血液迅速流遍全身,症狀是全身瘙癢隨著起一身大小不一的水泡,頭暈目眩無法活動。‖思‖兔‖在‖線‖閱‖讀‖
“藍鳳凰,你看。”金珠突然指著前麵一處樓閣開口道。
那是座二層四角攢尖頂閣樓,大約有六丈高,坐落在樹木之間。
“你有沒有覺得不正常?”藍鳳凰問金珠。
“這個,”金珠仔細看了看,說道,“好像咱們一路看到的樓閣都在依山傍水,景色優美的地段,這座樓閣怎麼是建在樹林深處?”
“是啊,一般建造這樣的樓閣都是觀景之用。你看,它旁邊的樹都長得比樓高了,擺明是不想被人注意到,可疑。”
“會不會秘籍就藏在這?”
“不敢說,反正我是覺得這裏可疑,還有就是他的臥室。”
“誰會把秘籍放臥室裏?”
“很有可能啊,如果他害怕有人趁著他熟睡的時候來偷秘籍,那肯定就要放到保險又能看著的地方。”
“那我倒覺得是在他身上。”
“我見過秘籍,是刻在竹簡上的,隨身攜帶是不大可能。”
“那咱們走到這了就先探樓閣吧。”
“不急,這裏我們能走近多少就是多少吧。”
說罷,她二人繼續做出賞景的樣子慢慢靠近,離得越近越覺得雕梁畫棟,華美異常。
終於來到一個小院的近前,看樣子樓閣是坐落在這所院子裏,四周的院牆上爬滿了常春藤。兩名百藥門的弟子在門口守著,看著也還是比較尋常,藍鳳凰拉了下`身邊的金珠,從樹後麵拐出來向著院門走去。
“什麼人?”盡職的看門弟子舉劍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我是藍鳳凰她是金珠,剛才我們順著園子走不知不覺就走到這了,不能進去嗎?”藍鳳凰眨著眼睛無辜問道。
“原來是門主貴客,失禮。”看門的男子不卑不亢的行了個禮。
“什麼失禮?這裏貴客進不去嗎?”她故意把貴客咬字很重,聽著像是疑問,暗地強調自己貴客身份。
“姑娘恕罪,門主在裏麵商議大事,外人不得進去打擾。”
“我不找他,隻是覺得這個樓好看,怎麼會打擾到他呢?”藍鳳凰笑眯眯的說道。
“天機閣是書房重地,除非門主特許否則外人不得進入。”
“放心,我不是外人,諸師兄說我們同事毒宗,他叫我們倆師妹呢,嗯?”她笑著看了看金珠,金珠使勁點頭。
“姑娘,這個……”看門弟子甚是頭疼,不敢得罪又不能講的太明白。
“王大哥。”藍鳳凰一聲歡呼,矮頭從兩人的劍下鑽過,直奔著那個目瞪口呆的人去了。
要說這個姓王的年輕人是百藥門新生代弟子裏麵比較拔尖的人,平時跟在諸子風近前聽差,做事也比較有分寸,諸子風意欲帶在身邊磨練一下,說不定日後能委以重任。不過,到底還是年少了些。 隻能眼睜睜看著飛奔而來的藍鳳凰愣在那裏,忘了自己的職責是要阻止外人進來。
門外兩個看門的弟子本想衝進去,可金珠健壯的身體搶先一步堵上了院門,倆人不能從她一側擠過去,那是對姑娘家的輕薄,從牆頭上越過去又不敢,因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