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恒山便可找到我。”然後,繼續刮走。

被拿來做人質的藍鳳凰很是鬱悶,自己何時吃過這等虧,倒是幾日以來她發現這人也沒什麼壞心,隻是個為女兒著想的父親,一路上聽著他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講述拉扯女兒不容易的事,藍鳳凰倒沒做出什麼動作因為她知道自己打不過跑不了,不過被打傷的仇她記下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事實上這位大師也還心善,一路上好吃好喝好招待,就差給藍鳳凰賠不是了,要不是肩膀還隱隱作痛,她準是以為那天的事沒準是幻覺。不戒在請了藍鳳凰兩頓酒之後,發現跟她酒量不錯之時差點跟她結了兄妹,嚇得藍鳳凰好說歹說終於逃過了一劫。不戒看著年紀不小,實則小孩子心性,當年滿腔熱血之時愛上了儀琳的母親——一個尼姑,為了娶她回家剃光了頭做了和尚,最後軟磨硬泡的抱得美人歸。

但是,讓藍鳳凰不明白的事,為何他每次滿心歡喜的講完成親生子的事就沒了下文呢?而且酒喝到興起處,他不小年紀的人趴在桌子上哭得像孩子。不明白歸不明白,她還是明智的沒有問過。這年頭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誰知道他會不會酒醒了滅口。

不戒的腳程快,才幾日就到了恒山腳下,大和尚滿心歡喜的健步如飛,一邊小跑一邊興奮大喊:

“阿琳,爹爹來了!阿琳,爹爹看你來了……”

不戒跑了許久才想起還有個藍鳳凰,回頭對她眉飛色舞道:

“我女兒是恒山派的,長的美性子也好,一會你就能見到。”

“是儀琳師父吧?我們認識的。”藍鳳凰笑道。

“啊?認識了,何時?”

“就是在衡山城,當時是有五嶽派的得罪了田伯光,所以他才遷怒了儀琳妹妹,當時隻是嚇嚇她,確實未有傷她之心。”藍鳳凰和田伯光現在一條船,不幫他幫誰?

“爹爹。”山上跌跌撞撞跑下來個小尼姑,正是儀琳,她上前抱住了不戒的手臂,高興的合不攏嘴。

藍鳳凰抱懷在一旁麵無表情的看著,心裏卻有些酸楚。從小她有姥姥有長老就是沒有爹娘,這個稱呼很久很久沒有用過了。

“咦,藍姐姐怎麼在這?”儀琳終於看到了藍鳳凰,奇道。

“這個麼,問你爹爹吧!”她瞟了眼不戒說道。

“琳兒,”不戒撓了撓頭,說道,“田伯光在衡山城輕薄於你,我就把他相好的抓來咱們解解氣。”

儀琳的美目看了看藍鳳凰,扯著不戒的袖子道:

“爹爹,藍姐姐跟田伯光隻是朋友,而且他們一路從衡山送我回來,咱們不能為難她。”

“反正她都來了就讓她住些日子,等田伯光帶來了令狐衝爹爹自然不會為難。”

“令狐大哥?”乍一聽見令狐衝的名字,儀琳蒼白的臉上泛起了紅暈,一雙美目也放了光,“為何他要帶令狐大哥來恒山?”

“傻孩子,他要娶你自然是先來拜見我這個老丈人了。”不戒愛戀的摸了摸儀琳的頭。

“爹爹,你亂說什麼,我是佛門弟子,怎麼能嫁人。”說道最後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漸漸低了下去。

“為何不能嫁人?當年我不也是照樣娶了你娘嗎?放心,要是你師父不樂意,咱們也叫令狐衝出家做和尚。”

藍鳳凰搖了搖頭,這人都什麼邏輯,還好自己沒和他較真。

“你是不是勉強人家了?”儀琳抬起頭嚴肅問道。

“要說田伯光,我是強迫他去的,至於令狐衝他肯定是樂意的,天底下還有比你更加貌美的尼姑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