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止吧?我女兒為何現下口口聲聲讓我放你走,而且還不要嫁給令狐衝?”
“大師有所不知,女孩子家的心便是如此,心裏明明愛煞,口裏卻是不認的。”她認真說道。↘思↘兔↘在↘線↘閱↘讀↘
不戒仔細想了一想,好像確實是這樣,自己初時追求她娘時候也是這樣,不由得流露出無奈神情:
“看來美貌尼姑都是一個心思,這丫頭還真是隨她的娘,罷了,由我這個當爹的給她作主吧。”
“大師,令狐衝是我結拜大哥,他的心思我還是能猜得一二,妹妹雖說貌美但是出家人的身份大哥是決計接受不了的,就算他無所謂,他的師父、儀琳的師父也總是不會答應。”她做出一副為妹妹終身幸福擔憂的樣子道。
“你說的極是,這可怎辦?”不戒才想到這個問題急道。
“藍鳳凰拙見,應該先問明了令狐衝的意思,如果他真心對待妹妹,那自是不必說,一切障礙應當有男人這方掃清,萬沒有大師這做嶽父的出頭。”
“他的意思無需問,”不戒得意道,“我女兒貌美無雙,令狐衝怎麼可能有不動心的道理?”
“是這樣說沒錯,隻是萬般可能都要打算到了。我覺得大師還是親自去一趟華山的好,見麵把這些事都問清楚,不然耽誤妹妹終身可就得不償失了。”藍鳳凰打的算盤就是既然不放自己走,那就讓不戒親自帶走。
不戒想了片刻,喃喃道:
“我怎麼沒想到?現在可是琳兒的幸福最重要。”說罷,性子急的抽身就要出門。
“等等,大師帶我一起去吧。”藍鳳凰看著自己的勸說有用心中高興,這半個多月過去,田伯光的毒快要發了,萬一不戒惱他未辦成了事不給解藥,她也能有時間配出來。
“你想趁機逃了不成?”他沉臉道。
“大師想多了,”藍鳳凰嗬嗬一笑,“我和儀琳姐妹一場,她的事我怎能是置之不理?而且令狐衝是我大哥,大師有什麼抹不開麵子說的話,藍鳳凰也可代勞不是?”
不戒想了想確實是這樣,自己身為老丈人自是不可能對令狐衝什麼話都說得,而且聽儀琳講述的,她跟這個女子的關係確實處的不錯,他這個女兒從小在恒山上隻有師父師姐,平時沒什麼消遣也沒有朋友,每次見他都是高興的緊,看他帶來的那些山下的玩意也極是稀罕。想至此,心中不由得升起對女兒的憐惜之情,看藍鳳凰也比之前順眼了許多:
“路上你有什麼不軌的舉動,可別怪我不看儀琳的麵子。”
“大師放心,論武功論才智我都不是您的對手,哪敢在您麵前放肆呢?”她的話極為順耳,聽得不戒心裏那叫一個舒服。
當日他帶藍鳳凰順著山路下山,沒出去多少,看到了儀琳走在前麵,他拎著藍鳳凰的後領就往一旁閃去,待看到儀琳走遠了才跳了出來。
“別被我這女兒看到,她要是知道我們去華山準是不依。“不戒看到儀琳沒發現自己噓了口氣。
藍鳳凰笑著點了點頭,心道這人原來是怕女兒。她繼續隨著著不戒一起往山下繼續走,她其實早就在跟著不戒出門的當口給儀琳留下了口信,她趁著關門的時候將頭上的一隻發釵別在門間,隻要儀琳推門進去即可看到。以她的心思不可能不知道藍鳳凰是被人強行帶走,不然這麼個發釵掉在地上,以藍鳳凰的武功不可能聽不到。
果不其然,他們走出沒多遠儀琳就追了上來,看到不戒之後有些生氣道:
“爹爹,你為何不給我說聲就掠了姐姐而來?”
“不是,是這女娃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