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得很,怎麼可能得罪於我?隻是田某尚且有事不能為藍教主效力了。”
“你非要這麼跟我說話?”
“不敢!“田伯光這樣說,眼睛卻看向別處。
“昨晚的事,我希望你保守秘密,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好嗎?”藍鳳凰想起一事,到底還是需要他守口如瓶。
“你什麼意-
“你說呢?”他看都未看她。
“你還是怪我?”來人露出一絲苦澀的笑。
“唐子清,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自己當日急著通知群號營救藍鳳凰和聖姑,誰知碰上諸子風帶著這女人,半路上纏著他不然也不至於耽擱那麼久。
她搖了搖頭,一貫冷清的臉上帶著無奈:
“來少林的路上你是說的清楚,但當年的我毫不知情,不然也不會眼睜睜看你落了這樣名聲。”
“什麼名聲不名聲,我田大爺要在乎這些也不會是今天這局麵.”
“我知道田大哥為人灑脫不在乎虛名,還記得當年你在白藥門等我時的情景嗎?”她低聲道,
“我想見你但是師父眼看就要不行,我做徒弟的不侍奉於他身前終是不孝的,事後,我一直在靈
堂,對於你和師兄發生的事著實不清楚……”
“都過去了。”田伯光不太感興趣淡淡說道。
唐子清自顧自拿了個碗,輕輕飲了下去,淡淡一笑:
“是啊,都過去了,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打算?”田伯光的人生本來就沒打算過什麼,因為從來看不到希望,還要打算這東西做什麼?他一向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猛然間聽到打算這個詞,心裏有些發沉,也許是自己錯了,開始時候滿以為一腔熱情能打動了她,誰知是這種結果,也許她一直都沒喜歡過自己這個江湖上臭名遠揚的淫賊。
“那藍教主怎麼沒與你一起?”唐子清看他出神,開口問道。
“為何要一起,她自是她,我自是我,有何幹係?”他冷冷說道。
唐子清聽完笑了,一個冷清女子的笑容就像水中的白蓮,清爽幹淨。田伯光卻不懂欣賞,看都未看,繼續喝著酒。
當年聽聞凝香閣新來位美女,豔絕天下,揣了銀票而去,竟是輸給了一個相貌猥瑣之人,看那女子也是個妙人,如此被這麼人男人糟蹋了第一次豈不是可惜?他悄悄潛進去打昏了兩人,本想等那女子醒轉再用點手段,不怕她不動心,沒想外麵闖進來個小丫頭,年紀不大卻是嬌媚萬千風情絕佳,被她挑逗的燥熱不已,一時心火難耐竟然給她占了先機,有毒的女人不能碰。這是他的教訓,可跑路之時還是被算計了,這女人就是慢性毒藥,一點點的腐蝕人心,讓人想碰不敢,不碰又可惜。
雲南邊境上,瀟灑離去後的心裏竟是空空蕩蕩,原來習慣了與人同行,如今形單影隻這麼的不適應。此後繼續花天酒地,歌舞升平,沉迷女色,卻隻是讓寂寞孤單的感覺如影隨形般的更加強烈,然而越強烈他越是過的荒唐,怎樣都填不滿心中的空曠。
“田大哥,登封的酒好還是我們西安的酒好?”唐子清開口問道。
“隻要是酒,是好酒,那就都好。”他飲下一杯,漫不經心回答。
記得也是在那酒樓,當時隻是閑的無聊,與天河幫的老大打賭,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