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這心◇
不能派人過去,盈盈他們正要去黑木崖,自己幫不上忙就算了起碼不能添亂,再者說了,派誰不行,派了諸子風來,讓人很難相信裏麵沒有陰謀。藍鳳凰當下走出來大聲說道:
“諸門主好大的興致,跑我們雲南來借人手。”
整個廳裏的人都愣了,諸子風緊接著就緩了過來,露出一貫的微笑:
“藍師妹回來了,怎麼不早說聲,咱們也好一路同行。”
“嗬嗬,”藍鳳凰捂嘴一笑,“可不是呢,恐怕師妹我是沒福氣跟師兄同行呢。”
“師妹什麼意思?”諸子風的眉頭皺了起來。
“喲,師兄還聽不出來?師妹我這話的意思是五仙教沒有人手可以指派,師兄還不如回去盤算下你們百藥門的人手。”
“黑木崖上有所需要,諸某一向是傾其所有。難道師妹要違抗教主密令?”
“不敢,教主有所令我一定遵從,可是我懷疑你手中的黑木令是假的。”
“諸某不會拿教主的令牌作假。”說罷,諸子風掏出一塊木牌,黑黝黝的顏色一看就是年代久遠。“教主黑木令在此,見此令猶如教主親臨。”
“好像是真的,”藍鳳凰眨了眨眼睛,道,“不過我這也有一塊。”
說罷,她也拿出了一模一樣的令牌,是之前盈盈給自己的,她正色道:
“教主令五仙教按兵不動,原處等候差遣。”
“你這是從何處所得?”諸子風吃驚道。
“當然跟你的是一個地方。”藍鳳凰笑道。
“藍鳳凰,教主的令牌豈能作假?”諸子風沉了臉說道。
“為何我的是假的?要我說,你的才有假。”她頓了頓厲聲道,“諸子風,進來有人打著前教主的名堂興風作浪,你不會是被收買所以來我雲南幫任我行調度兵馬吧?”
“胡言亂語,”諸子風臉色陰沉,“百藥門忠於東方教主,日月可鑒,藍鳳凰,如今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就翻臉了?諸子風,你多年前圖謀我五仙教秘籍,如今又投靠任我行,當真是野心不小。”
諸子風當著一眾五仙教和日月神教人的麵前,被藍鳳凰揭了陳年舊賬,登時就惱了,雙手緊緊握著,瞪眼看向她。藍鳳凰也不甘示弱,在自己地盤上誰怕誰?
“嗬嗬,”諸子風不怒反笑了,“五仙教的教主不守婦道,與淫賊田伯光行那苟且之事,如今江湖上早已傳開。”他前踏了一步低聲道,“那藥確實是無藥可解。”
“哼,諸門主未免太過自信。”藍鳳凰大聲道,“當日我受人所害,”她說到這狠狠看了諸子風眼,繼續道,“被卑鄙無恥的小人暗中下了合歡之藥,虧得我身上帶了多種藥材,才將藥性壓製到找出解藥。”
藍鳳凰挽起袖子露出白嫩的手臂,上麵赫然便是守宮砂。她激動道:
“這就是證明。”
在場的日月神教教眾隻看了一眼便都挪開了眼神,畢竟盯著一個女子露出的皮膚是件失禮的事,就連諸子風吃驚的盯著看了幾眼也移開了目光。
“既然我們教主力證清白,不知道諸門主還有何話說?”木朵冷冷說道。
“好,諸某這就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