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藍鳳凰一臉崇拜的對著金珠:
“你太犀利了!”
那一邊諸子風過去拉了一下唐子清,示意她去一邊說這些事,可她並不買賬,使勁一掙擺脫了他的鉗製,叫道:
“你還說沒有,那百般哄騙我的人是誰?將我囚在地牢的人又是誰?”女人不管容貌如何氣質怎樣,隻要人歇斯底裏起來就是非常可怕的。
藍鳳凰一邊以她的形象告誡自己以後切不可如此,一邊想著自己那藥就是靈,諸子風還說什麼製不住他,真是可笑。正在想著,唐子清的目光越過一眾隨行的人,落在藍鳳凰和金珠的這邊。
“她為何在這?”愣了一愣之後,唐子清問。
“這是日月神教的事,師妹還是不要過問的好。”諸子風不悅答道。
“好啊,我不問也可以,帶著我一同去。”她終於從激動中恢複了清冷的樣子。
“少在這裏胡鬧,回去!”
“她在我為何不能在?”唐美人眼圈紅了,“你是不是對她……”
“你如再胡說別怪做師兄的不講情麵!” 諸子風第一次帶著怒氣說話。
唐子清的淚珠在眼眶裏轉了幾轉,忍住了沒掉下來。一時間沒人再說話,氣氛有些尷尬,隨行的人大都是白藥門的人,看這情形大氣都不敢出。
“唐師姐,”藍鳳凰甜甜叫道,“好久不見了,過來跟我們一起坐。”
唐子清和諸子風都不明所以看著她。藍鳳凰對著身邊的看守伸了伸手,那人猶豫著上來攙扶,手還沒碰到,諸子風就搶先過來接過了她的手臂,扶著她往前走了幾步。
“上次一別,師姐過得可好?藍鳳凰一直想給你寄點傷藥就是沒得了空閑。”
唐子清聞言臉上一紅,目光如水的看向諸子風,後者無視。
“師兄啊,師姐想留就讓她留下可好?”她可憐兮兮問道。
“不可。”諸子風特別堅決,“這次外出為的是教主親自囑咐,帶上她多有不便。”
“誰說不便,要我說可是很方便。”她柔聲說,“你看我和金珠都是有傷在身,行動不便,而你和那些人都是大男人的,平日照顧我們多有不便,正好師姐來此,你看……”
唐子清有些不悅,感情她是缺了丫鬟才想自己留下來,張口想說話卻被諸子風打斷:
“再有段時間你們傷就差不多好了,留她也無用。”
“誰說的,”藍鳳凰嚷著,“人家怎麼能總讓師兄幫著換藥換衣服和洗澡呢?”
一眾人都倒吸了口氣,臉色全變了。
其實真相是,換藥確有其事,而且他從不假其他人的手;換衣服的時候諸子風背對著她們,全部由金珠幫著換;洗澡這事麼,諸子風隻是指揮著人提供水而已。不過這種時候一般沒有其他人在場,所以諸子風不太能說得清楚,藍鳳凰之所以說出這話,是因為她真正不喜他總借口自己行動不便,上車下車都抱著,尤其洗臉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