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番見了
藍鳳凰後一改平時嚴肅的樣子,臉上帶了滿滿的笑。
“原來是桑長老。”藍鳳凰虛弱一笑,下馬車的時候故意將右肩的傷處對著桑三娘。
“諸門主在江湖上怎麼說也是為君子,竟然如此為難一個姑娘,傳揚出去恐怕日後你這名聲可要改他一改了。”
藍鳳凰平日跟這人沒什麼交情,不過見麵行禮打招呼的一套固定模式。今天表現的受欺負了一點,實則就是想讓人心生憐憫認識一下諸子風的真實麵目,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位長老竟然能幫著自己訓斥他,真讓她受寵若驚了。
“桑長老不必怪罪諸門主,是藍鳳凰技不如人才至如此境地拐不了他人。”她哀怨的看了看諸子風,順便捂住了右肩,還別說,這傷藥真挺有用的,現下已經覺得傷口發癢了。
諸子風隻是看著她不言語,表情很是奇怪。
“解藥。”藍鳳凰伸手,怕大家不明白似的又加了句,“化功香的解藥!”
桑三娘在一旁重重哼了聲。藍鳳凰一陣得意,臉上寫滿了我是弱女子的表情。諸子風伸手遞了來解藥,臉上無喜無悲,連一絲一毫的情緒都沒有表露。
“咱們走吧。”桑三娘看著她服下解藥,拉起她上了馬急行而去。
一直走了一刻的時間,藍鳳凰才稍稍勒住馬歇息,桑三娘殷勤的遞上了水袋。
“謝謝桑長老。”她甜甜一笑,接過了水袋痛飲。
“藍教主可還有別處受了傷?”桑三娘關切問道。
“沒有了,謝謝長老關心。”她繼續笑著,“不知道為何教主突然繞了五仙教?”
“這個,一會你就知道了,咱們往前趕趕路,你馬上就能見到那個人。”
藍鳳凰看出她是不太想說,也就不再過問,好奇心讓她沒有休息多久便上了馬,硬撐著到了地方。
一顆大樹下栓了兩匹馬,盈盈和令狐衝並肩站在那笑望著她。
“你們、是你們。”藍鳳凰狂喜撲上前抱住了盈盈,有她在自己可以完全不用擔心了。
“我擔心諸門主看到我和衝哥就知道這事不是爹爹的意思,日後恐怕再對你加以為難,所以隻能麻煩桑長老前去領人了。”盈盈笑著解釋。
“沒事沒事,”隻要能出來就好,“隻要五仙教平安我也活著,這不比什麼都好嗎?”
“真是不讓人省心,我那日剛走竟然就出了這檔子事。”她皺起眉頭。
“沒辦法,誰讓有些小人總擅長蠱惑人呢。”任我行畢竟是盈盈的父親,藍鳳凰不能說他什麼,隻能在諸子風身上多找找原因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與衝哥剛從一處、從一處山穀出來邊聽說了日月神教要打五仙教的事,衝哥忙完了手邊的事接著就與我趕回了黑木崖,爹爹從頭到尾講述了事情經過。唉!”盈盈深深歎了口氣。
令狐衝拍了拍她的肩膀,對藍鳳凰努努嘴道:
“妹子,盈盈為這事差點與她爹鬧翻,現下終於讓任教主鬆了口。”
“謝謝你,盈盈!”藍鳳凰感動的握住了她的手。
“別謝我,應該是我道歉才對。”她搖了搖頭,“爹爹自從重新做了教主後,性子跟以前大不一樣,平白暴躁了很多,而且說一不二很是霸道,教中很多人已經吃了虧。”
“教主也是因為被囚了十幾年,性格有所變化那是正常,現在可能對一些事的看法有些極端,等著過些日子慢慢恢複便好了。”她安慰盈盈。
“你不必替他說話,隻要你心裏不怪著他,不怪著我便好。”盈盈真摯的說道。
“喲,怎麼會呢?”藍鳳凰麵帶笑意道,“我怎麼會怪我嫂子,又怎麼會怪我大哥的老泰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