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將原來的事都忘記了,宰相父子的事等我休息一下再說,你們先退下吧,等我休息充足了再說。”
嗬嗬,先睡覺,哪裏有那麼多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明天還要上班呢,再夢下去我怕又要遲到了。
“女皇陛下――”
一個粗壯非凡的國字臉女子見我要閉上眼睛,馬上跪著前行到了我的床邊,臉上誠惶誠恐,但又夾著無比堅定的信念,似乎我不答應她的要求她就要長跪不起似的。
真是,還讓人睡覺不,我無奈的白了那女人一眼,像趕蒼蠅一樣不耐煩的說道:
“好,好,就依你的意思,饒了宰相母子,你們先退下吧。”
“謝吾皇,吾皇英名神武,吾皇萬歲――”
又一陣波動極強的共振效果,腦袋都被震的嗡嗡的,討厭了,睡覺。
“女皇,女皇陛下――”
不理會白麵男子的輕聲低喚,我裝作已經酣然入睡,那白麵男子無奈,不再叫喚,接下來可以聽到悉悉嗦嗦的腳步聲,不一會兒大殿內安靜了下來。
唉,總算安靜了,怎麼做夢都比別人衰,我試圖扭轉身體想睡個好覺,卻被腰部的疼痛給阻止了,奶奶的,睡吧,睡醒了明天一覺醒來,應該是完整無缺的吧。
呼呼,呼呼,我酣甜的呼吸聲,伴隨我睡了一個好覺,這一下總算沒有繼續夢遊,直到一個激靈意識到手機的鬧鍾好像被關掉了之後,我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可是睜開眼睛之後我又眨了眨,眨了眨之後,我又搖了搖頭,然後我忍不住按了一下腰部。
哎喲,天哪,見鬼了,我一下子被眼前的事實和昨晚的夢境給鎮住了,怎麼會這樣?一夢已千年,我真的成了無數穿越者裏最平靜入圍又毫無自覺的那一個。
而且還是負傷在身,半死不活的出現在古代宮殿裏,等等,我好像是女皇?
昨晚的一切又被我在腦海裏重放了一遍,關鍵的地方按了暫停,好像睡覺前有一堆人求我放了某某某的?
那些人的樣子比我求老板給我加工資還急切,這某某某在我還沒有明白場景的情況下就給放了,是不是犯了錯誤?
不過好像皇上有生殺予奪的權力唉,錯了就錯了吧。
可是我這傷是哪個該死的弄的,讓我抓住TA,看我不宰了TA。
穿越就穿越吧,我又不是沒見識過,女皇就女皇吧,我不是承受不起,幹嗎弄個受傷的,肯定是上帝偷懶隨便就把我扔在這裏,也不選個好的時機。
我氣乎乎的睜開眼睛正準備叫人,就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昨晚那個白麵男子,這家夥不會一直在這裏吧?搞什麼,怎麼弄個男人伺候,而且還是個這麼老的。
“女皇?”白麵男子雖然麵帶喜色,但是眼裏還是惶恐而且緊張,似乎怕我一個不樂意就將他給滅了似的。
“我是怎麼受傷的?你又是誰,我一覺醒來怎麼什麼都忘記了,你給我複述一遍。”
意識到女皇這兩個字眼的權威性後,我也不拐彎抹角,直接把權力好好使用起來,之所以我還能接受這穿越後的情況,就是因為我發現在這裏我是領導,而且還是至高無上的領導,不過把領導癮我怎麼甘心呀。
“啟稟女皇,奴才是一直伺候女皇身邊的程高呀。”
這程高小心翼翼的說,卻死活不肯提我的傷怎麼回事。那怎們成,初來貴寶地,竟敢挑戰我的權威,我可不樂意了。
“我問的是傷?”我咬牙切齒的說,其實是故意慢慢的嚼字,希望能夠嚼出來點效果,果然,程高一看,馬上普通跪了下來,臉上一陣蒼白,至於嗎,我臉上平靜,心底裏樂翻了,本來想笑的,可是一笑就會牽扯到腰部,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