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的樣子,忍俊而笑,衝著他離去的背影大聲道:“那不叫妖精美人就叫美人妖精吧,不然叫公妖精可好?”

“公妖精……”季顏冰大叫著睜開水波大眼。

周圍的景致瞬息而變。

沒有煙霧繚繞的雅靜山穀,也沒有繁茂蒼綠的樹林。

原來隻是夢一場,但又覺得很真實。

夢裏那個優雅僻靜的山穀仿佛去過一樣熟悉。

夢裏那個穿藍衣的少年不正是那長得嬌媚傾城的夜宇軒還能是誰,可另外那個穿白衣的少年是誰。

無情不似多情苦(七)

對了,那藍衣少年喚他——宣玉燕。

可是,不認識啊,他還帶著麵具更不知他長什麼樣……

季顏冰撇眼望去,眼前的地方和皇宮裏的裝潢一樣,金燦燦的輝煌奪目,華貴富麗。

耳畔響起如天籟般的嗓音:“你醒了,做夢了,夢見了什麼?”

這聲音無論如何也不會遺忘——夜宇軒、跟屁蟲、公妖精、妖精美人、我媳婦……

轉過頭,對上了那雙冰藍色、誘人靈魂的眼睛。

低頭一望,自己已是躺在一張金鑲豪華的大床上。

藍紗輕風舞,龍鳳九天翔。

藍紗——可這裏一看就知道不是逍遙閣,這是什麼地方?

夜宇軒懶洋洋地支起半腮側臥在旁,身著一件白色單衣,領口敞開露出皙白的胸口,藍色的龍騰圖案看上去依然栩栩如生,詭異森寒。

許是因為練功時被季顏冰打擾搗亂的緣故,看去他的臉色有幾分疲憊與憔悴,卻無法遮掩他渾身散發出的迷人魔力。

赤摞裸的引誘!

季顏冰咽了咽口水,往裏邊挪了挪,盡量拉遠二人的距離,以免犯下強J罪,笑露白齒:“軒,軒美人,這不是在逍遙閣呢,也不是在雲霄殿,更不可能是在我的雪憶宮,我們這是在那裏?”

夜宇軒沒有再向她欺近,保持原有魅姿,替她攏了攏薄被,道:“看來朕的冰兒也不笨,知道這裏不是在皇宮內。”

季顏冰半眯著眼眸,忿忿道:“你才笨,用腳趾頭也想得到,這裏要是皇宮的話,你用得著那麼勞師動眾派人去雪憶宮‘請’我?”

夜宇軒微微點頭,眨眨眼,長長睫毛上下顫動著,揚唇道:“哦?冰兒真是越來越聰明了,那冰兒不妨再猜猜這是何地?”

季顏冰那烏黑的眼珠在眼眶裏轉動著,考我?

外麵的地方沒去過,而這又不是在皇宮中,既然要我猜,那定是我去過的地方,去過的地方也不多。

逍遙閣後麵的……

“我為何要猜?”

夜宇軒又眨了兩下眼睛,笑得嫵媚動人,道:“猜中有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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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天又堅持了三更!給我點留言吧,嗚嗚嗚……

無情不似多情苦(八)

季顏冰也學著夜宇軒支撐半腮側臥與他眉目相對,道:“那我要是猜錯了呢?”

夜宇軒笑得異常燦爛,聲音極為溫柔,道:“猜錯了……當然,要罰你。”

季顏冰看著夜宇軒臉上的笑意,身上冷汗直冒,不知為何總覺得他此時的笑容令人感到詭異森寒,不似平常的笑容。

有詐!

蹙眉問道:“那你先告訴我賞什麼,又罰什麼?”

還是先問清楚的好,這隻妖精危險狡詐,已不隻一次栽在他手裏。

夜宇軒那雙漂亮的眼睛眨了又眨,濱紫草的藍眸清澈明亮,流轉之際顧盼生輝,露出曖昧的顏色。

妖精——

季顏冰又看癡了。

夜宇軒媚笑了一會兒,才輕聲道:“冰兒的確變得聰明了,竟也學會先禮後兵。答對了,朕幫你解毒,要是答錯了……”

頓了頓,深深地望進季顏冰滾動的大眼裏:“要是答錯了,那就罰你……立刻,侍寢。”

侍,侍,侍寢?

看吧,就知道這丫的沒安好心,色心泛濫。

季顏冰冷哼一聲,瞪眼,道:“不、猜!”

夜宇軒挑眉看著她,道:“不猜?好,不猜即是等於你自己也覺得那個答案是錯的,才不敢說出來,那……”

向季顏冰靠了過去,纖長的玉指挑撥著她的一縷秀發,放在鼻間,嗅著發上的香味。

“那朕就要開始懲罰你了,朕等這天已經等了很久,幾乎快要憋出內傷了。”

“作為皇帝,自己的女人日日在旁,得不到她的心且不說,這麼久了竟連她的身體也未得到過,傳出去恐會成為笑柄。”

“冰兒,你說說,我這個皇帝是不是做得很失敗?”

夜宇軒身上那股淡淡的甜香味,飄入鼻中,直衝腦部,季顏冰嚇得坐起身來,直想跨過他的身體往外奔去……

死妖精,你這曖昧的動作是在赤摞裸地調♪戲,要不是顧及身上的毒沒解,估計我真不會再計較你的身份,撥開狼嘴活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