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弄過?自己,用手?”趙熙幫他輕輕導引,輕易讓顧夕泄身。
顧夕頭暈目眩,下`身卻是又舒服又難忍。記得那夜畫舫疾風驟雨,又疼又冷,全不似今天的感受。顧夕明白了,這才是正常的。於是長長籲出口氣,“先生說不要亂弄,會泄元陽,練不成內功。”
趙熙搖頭失笑,“就這麼忍著?”
顧夕微微動了下,閉上眼睛想睡。
“你先生是不是告訴你,練功就能平心靜氣?”趙熙心裏一動,猜道。
顧夕已經閉上了眼睛,呼吸平穩。
趙熙失笑。終於明白顧夕為什麼內功這麼好了。誰說他練功不上心?這是日夜不輟地練習呀。
“以後是不是就沒問題了?”顧夕想起了什麼,睜開眼睛問。
趙熙馬上嚴肅道,“不成。”
“為何?”顧夕不明白,元陽已經泄了,為何還要忍著。
“因為你是我的侍君,這裏隻有我能碰。”趙熙輕輕握了下,引起顧夕一陣輕顫。
“哎。”他脫力地躺回被子裏。
“歎什麼氣?”趙熙好笑。
“禮則上說的真不全對。”顧夕忍不住道。還說什麼旬日的話,原來還是憑她高興。
趙熙從不知道顧夕迷糊起來,這麼有趣,唇跟過來,輕輕吻他。
顧夕臉又紅起來,呼吸急促。
“以後還敢說遠遁的話不?”趙熙邊吻邊撩撥,顧夕潰不成軍。
“在別院,你就看上我了吧。”趙熙輕輕蹭他,話很露骨,讓顧夕羞慚地別過頭去。
他先生喜歡的東西,他怎會不喜歡。這就像是印跡在骨子裏。趙熙敢斷定,在別院時,顧夕就看上她了。若先生還在,他肯定會遠遁。可先生既去,他就自覺地承襲了這個角色。要代先生照顧她,愛她,陪伴她,這也是顧夕心中的執念吧。
趙熙想明白了這點,也理解了顧夕和她的情義。
“日前你立過誓的,永不犯口戒。”趙熙垂目看他,“以後若有難解之惑,難下決斷,都要對我明言,明白嗎?”
初嚐情
事的少年,滿麵嫣紅,唇上晶晶亮的,象任她采擷的果子。趙熙忍了下,沒忍住,開始輾轉吻他。
“過了年,你也不過十八,雖然聰慧,但有好些事情,需要提點。凡事先報備,不許自作主張,即使出了岔子,我也好彌補,咱們不至於被動。”趙熙囑咐了句。
顧夕睜開眼睛,澄澈的眸子裏,還有餘波未平。他認真地看著頭頂的趙熙,緩緩點頭。
“好。”趙熙翻身,跨在顧夕小腹上,輕輕下坐。顧夕眸子霍地睜大,再緩緩沉陷。原來情
事,是這樣的,兩人能這樣契合在一起。顧夕閉目,體味著全身的悸動。那個溫軟的趙熙,那個滾燙的人,讓他全身血液都似被點燃。
顧夕難耐地動了動,遁著本能,挺了挺腰身。
“別慌別慌,哎……”趙熙安撫著身下燥動的人,抬了抬腿,讓他把身子翻過來,“下回讓常喜找幾本春宮給夕兒瞧瞧。”趙熙心裏想著。
顧夕長腿一抬,兩個人就顛倒了位置……反複纏綿,難以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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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認識了經年,從脾性到喜好,無一不契合,兩個人隔著顧銘則,就這樣建立起奇妙的熟悉。
是依戀,顧夕身上有吸引趙熙的地方,她於顧夕,又何嚐不是這樣的?
他們直接越過了磨合,進入了熱戀中。
第27章 北山大營(二)
在北山大營的日子閑適而有趣,仿佛回到了宗山。
每日, 上午趙熙在帳中理事, 顧夕陪在一邊,寫寫畫畫, 有時看書;午後趙熙陪他去馬場,馴服北燕晉上來的烈馬。顧夕與崔是甚為投契,崔是三十多了,單身一人, 很是灑脫個性。兩人很對脾氣,閑時聚在一處玩沙盤遊戲。
顧夕像是歸林的鳥兒,入水的遊魚, 身上的傷病,以肉眼可辯的速度,迅速康複。
初九。
趙熙要回宮一趟。早晨臨走時,顧夕仍恬靜安睡,粉撲撲的小臉上一派安然。
趙熙好笑地搖頭。心道這嬌養的樣子, 真不像是宗山上從小練功出身的孩子。相處幾日,越發領教了他的脾性, 挺散漫,喜歡睡懶覺, 整日遊玩, 也沒見他練功, 估計都他先生散養著他慣出來的。怪不得未然尊者臨走時, 叮囑要她勤加督促, 要不是她不指著顧夕練成武林宗師,還真得壓不下脾氣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