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沒有你,沒有一個叫唐虞的你,我怎麼會變成今天這副令自己都討厭的模樣?!你讓我愛上了,就別想著三言兩語撇清關係,我這個人就是如此,你接受就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這輩子,我蔣越城絕不碰任何女人,唯有你,我要讓你永遠都記住我的存在。哪怕是死,我也要與你同葬而亡!”
“你這是病態!”唐虞哽咽著斥道。
“病態怎麼了?我蔣越城早就病入膏肓了,還怕一個‘病態’不成?”
她的心,顫得愈發激烈。
顫唞的指尖貼在他滾燙堅硬的胸膛之上,硬邦邦的,那裏繃著緊致至極的肌肉,隔著襯衣,都可以摸出那性感迷人的肌理線條,似蠱惑人心的罌粟,讓她在掙紮中淪陷,又清醒,卻又再次淪陷。
反反複複。
她緊緊閉著雙眼,苦苦哀求,“算我求你好嗎?我不要你的愛了,真的,我不要了!蔣越城你放過我吧,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你真的太可怕了,我好怕你,更怕你的愛。我寧願你一輩子對我恨之入骨,可是你可不可以不要愛我了?”
她說得淒涼,聲音,也在愈發濃重的鼻音裏變了調,沙啞極了。
“這種愛……我真的……承受不起了。”
她的心,痛得滴血。
男人的瞳孔驟然一縮,壓在她肩頭的大手忽然發動,直接落在她胸
前,握住。似乎要將滿身滿心的怒氣發泄出來,讓她感受到,他究竟氣到了何種地步。
劇痛,陡然間遍布全身。
空洞的眸子裏揉進懼意,她怕極了,兩瓣薄薄的唇控製不住地抖著。
“再給我說一遍,這種愛,你要,還是不要!”蔣越城盛怒。
唐虞緊緊咬牙,忍耐著,胳膊環住他的脖子,一雙手死死扣在他精赤的背,隔著衣服,都將那裏掐出了血跡。
疼。
太疼了。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時候。不光是身體,更是心。
唐虞不回答,以沉默來回應。
蔣越城更是被她這種隱忍的狀態惹怒,更加毫無憐惜之意,發狠似的又問了一遍,唐虞終究是忍不住疼,痛苦地皺緊眉頭,而後哽咽著擠出一個字來:“要。”
委屈又羞憤。
男人深沉的目光如同織出了一張綿密的網,要將她徹徹底底網住。
他的雙♪唇,沿著她完美的頸部線條親吻下去。
她,死死咬牙,晶瑩的眼淚伴隨身體不可自控的顫唞,從眼角流出,滑進了濃密的黑發裏,貼著頭皮,燙著她的腦神經。
就在這幾乎一發不可收拾之時,唐虞感到身下一股熱流湧出,身子瞬間繃緊,後知後覺地想到自己昨晚才來了例假,頓時慌亂起來,雙手下意識就抓在了男人精瘦的臂膀上,還沒來得及哀求,就見他渾身一僵,眉心倐地擰起,唇齒間溢出一絲悶哼,細密的汗珠便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蔣越城立刻抽身而起,下意識捂住了手臂的傷口,垂著頭,忍著那陣突如其來的劇痛。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瑟縮著往後退了退,不敢靠近。他將頭低的很深,唐虞看不到他是什麼表情,隻以為自己又哪裏惹到了他,嚇得臉色刷白。
聲音顫唞著說:“我,我來例假了……你別這樣……我好怕……”
“滾!”
男人抬手指向門口,怒氣衝衝地吼道。
一個“滾”字,震得房內的空氣都在顫動,餘音在唐虞腦子裏到處亂撞,嚇得她渾身一涼,踉踉蹌蹌地就從床上滾了下來,貼著牆根一路扶著衝出去,也顧不上自己現在是怎麼一副模樣,披頭散發,眼淚都沒來得及擦幹,就奪路而逃,生怕慢一步,就會被他重新抓回去再次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