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咬牙忍了。
徐萍白她一眼,明擺著不信她的話:“那順路送你下班到樓下還有公事要說?隔了老久才下車。”
安意傻眼了:“你怎麼知道的?”問完她意識到自己有多,發現左右兩個人女人眼裏分明寫著“瞧,這下不打自招了吧1。
“還有還有,這兩天晚上一到十點半就打電話,一說就半個多小時一個鍾頭。你說要不是跟人家好了,至於麼?”徐頻完,轉頭去拉戰友。
莫可凡笑得古裏古怪,眼睛瞅著安意就像是貓盯著魚:“我覺得嘛,一定是有問題。”
“好了,好了!我招我招。”在另外兩個人還沒使出其他招式前,安意首先搖白旗投降,“真受不了你們兩個。媽你老實告訴我當年你是不是生的雙胞胎?或者我是你從外麵抱回來的。”
“啪1一筷子落下。
“胡鬧。”“快交代。”兩個女人同時開口,默契非常。
安意揉著被敲痛的手背,不得不屈服:“是了是了。”
“什麼時候開始的?”
“就陰曆二十七。”
“安小意你好樣的,這麼大的事居然都不告訴我聽。”
安意幹笑,心底腹誹:要告訴給你聽了,我就是找死。
徐萍倒是不緊不慢說了句:“莫莫算了,她連我這老媽也瞞著。到底是女兒啊,女生外向這話還真沒錯。要是我當初生的兒子,就不用這麼操心了。”
“徐姨這話錯了。”莫可凡一本正經地糾正說,“生兒子是讓人來禍害的,生女兒是用來禍害別人的。所以兩相比較,還是生女兒妥當。”
聽著莫可凡這啼笑皆非的解釋,安意哭笑不得。但這頓飯吃的卻是異常歡喜熱鬧,除了兩個惡劣的大小女人時不時把她的事情揪出來說事。
吃過午飯,又在家裏聊了一氣,三個人東拉西扯也說了不少話。直到徐萍打著哈欠要進去午睡,莫可凡這才出聲告辭。
“吃了晚飯再走吧1徐萍出言挽留。
莫可凡搖頭,一臉抱歉:“不好意◥
聞人低下頭去,笑著點點頭,輕聲說:“我過了年就要去北京了,以後有時間一定回來看徐姨。”
“去北京啊?”徐萍愣住了。
“嗯,我爸說投資我開畫廊,不過一定要去北京。”他聳聳肩,說得輕鬆隨意。仿佛沒有看到另外一對母女同時黯淡又驚異的麵色。
注意到徐萍還想說些什麼,安意連忙開口:“剛剛想起,家裏白糖沒了,聞人一起下去吧。”
“嗯。”聞人與尋點頭。
“那走吧。”安意起身,側著身子把手裏的餃子往盤子裏擺好,再灑了把麵粉蓋住桌麵上油膩膩的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