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老爺貪色是出了名的,明明一大把年紀了,還盡喜歡年輕漂亮的姑娘,因著柳蘊素日把冬葵看得嚴實,李家老爺從未有機會見識一下眾人口中的柳蘊的貌美小妻子,這次得了機會,自然不容放過。
“夫人受了驚嚇,此刻見不得生人,還望李老爺見諒。”話說得客氣,柳蘊的臉色卻極為陰沉,瞧得李家老爺心頭發怵,那點肮髒心思頓時沒了,見備了禮,柳蘊既不稀罕也不想要,隻好令下人拿著,灰溜溜地走了。
之後,一連幾日,冬葵在家帶小世子,柳蘊早出晚歸,因為冬葵那日的壯舉,巷子裏再無人說三道四,冬葵與小世子的日子過得好極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隔壁。
眾人聚集在屋中開始商議如何做秦立接幼帝去西南的戲,柳蘊在圈椅上聽著,末了,垂眸哼一聲,“把世子爺請來。”
秦立自進了京就被幼帝塞進文淵閣裏埋頭處理政務,乍一聽能走出文淵閣,終於鬆了口氣,及至胡明誌家中,想起以前試圖拐走冬葵的舊事,口中嘖了一聲,悔不該當初啊!
柳蘊不在。
宋平水等人麵上朝秦立恭敬行禮,心裏琢磨如何折騰他,“世子爺可會做戲?”
秦立在女人堆裏可會做戲了,一張風流的麵皮最能勾得女人心,可這次他不能勾冬葵的心,生平頭一次露出謙虛姿態,“應怎樣才能做好?”
宋平水故作:“不若世子爺讓我們考查一番,若是哪些地方有所欠缺,我們抓緊時間補補。”
他說得一本正經,實則在瞎胡扯,然而秦立一進京就被塞進文淵閣,繁重的政耗盡了他所有的心思,又沒打聽過素日如何做戲的,一時間竟然信以為真,“如何考查?”
宋平水:“先看看世子爺的身體狀況吧,世子爺出門跑幾圈,回來施展幾個動作,我們一瞧就明白了。”
秦立真是將腦子落在了文淵閣,當即出去跑了幾圈,回來舒展筋骨時,宋平水等人在窗前伸著脖子前,崔時橋是頭次見秦立,覺著這位世子爺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
宋平水更直接:“看見了嗎?一個俊美的傻子!”
顧頤裝模作樣地過來檢查,“世子爺,下蹲,站起,饒樹三圈。”
饒樹三圈一出來,秦立覺出不對了,側過一張皮笑肉不笑的臉,“顧頤,活著不好麼?”氣得追著顧頤打!
顧頤到底還顧忌著他的身份,挨了頓暴打,幾人才心平氣和地坐下商議做戲一事,崔時橋詢問當年細節,秦立一一告知,幾人聽罷冷臉告退。
秦立苦惱,“當真不能改改?我怕大人聽了揍我。”
顧頤原話奉還,“活著不好麼?”
轉眼,秦立接幼帝的日子到了。
半夜,巷子裏靜悄悄的,一輛馬車悄然停在柳蘊家門前,秦立領著兩個隨從進了府門。
屋裏,冬葵甫一見秦立,便覺似曾相識,思來想去終於憶起這男人就是她被薛暸綁架時救她的人,不免緊張,時不時窺男人一眼,生恐他說漏了嘴。
秦立亦識了出來,眸中暗藏驚訝,這會兒柳蘊領小世子去了屋裏,應是要安排什麼,屋裏隻餘秦立與冬葵兩人,兩人隔著一定的距離,秦立含笑戲言,“看來我與姑娘有緣。”
冬葵極為有禮地道謝,“感謝公子那夜的救命之恩。”當初冬葵瞞著不說,是恐柳蘊知曉了去尋薛暸,把自己的前程搭進去,等到與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