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葵眼巴巴望著他,他改口,“能!”

召了宋平水過來一說。

宋平水:“……”

我的天,逛街!

小祖宗,你能不能有點坐牢的意識!

冬葵已然收拾好了,往外瞧了一眼,“宋夫人呢?沒來?”╩思╩兔╩網╩

宋平水:“行吧。”

忙讓宋夫人過來,宋夫人一到,就帶著冬葵上了街,兩人穿著冬衣,在暗衛們揮出的寒風中逛了一家又一家的鋪子。

近日暗衛刻苦訓練,功力又進一層,為了感謝冬葵,紛紛賣力地揮掌,扮作行人的即便穿了冬衣也凍得瑟瑟發抖,宋平水差點沒被寒風刮走,趕緊示意顧頤,“風小點。”

顧頤哼唧一聲,側頭命令暗衛,暗衛們盡了興,將風揮小一點,冬葵與宋夫人又逛了幾家鋪子,冬葵非要買料子,說是要跟著宋夫人學做孩子衣服,宋夫人依了她,從街上回來,就在牢裏教冬葵做衣服。

柳蘊被冬葵趕到了角落裏,目光不離冬葵半分,冬葵不像那時的小姑娘了,眉眼間都沉澱出驚人的嬌媚,柳蘊手指動了動,禁不住想摩挲一下她的臉頰,偏偏冬葵不理他,對著宋夫人笑得甜甜的。

柳蘊咳了一聲,宋夫人眼珠一轉,“今日就學到這裏,你且多練練,可行?”

冬葵有點不舍得她離開,“明日夫人可要早點來。”

還有明日……

幾人擱心裏嗷嗚一聲,宋夫人秉著你說什麼我做什麼的原則笑著應下,出了牢房。

桌前的位置騰了出來,柳蘊坐回來,如願地撫了撫她的臉頰,冬葵偏頭躲開,“夫君,我在忙。”

柳蘊支著下頜,側頭瞧她:“你忙你的。”

目光巡了一遍冬葵的臉,冬葵被他瞧得慢慢紅了臉,“你有空看我,還不如給孩子起個名字。”背過身去了。

柳蘊遂不再逗她。

兩人這一住,直接住到了冬葵認為的除夕夜,冬葵發愁道:“旁人家都要放爆竹,我們在牢中放不得,連個聲響都聽不得。”

柳蘊安撫道:“獄卒也是要過年的,他們放時,我們聽聽。”冬葵欣喜。

宋平水接了命令,在牢房周圍放爆竹,還順帶在夜幕上噴了煙花,冬葵透過窗戶瞧得一清二楚,興奮了好一會兒,安靜下來時朝柳蘊露出清甜酒窩,“夫君,等到明年除夕,我們就是三個人了!”

柳蘊含笑而應,“是。”

按照當年情形,除夕夜一過,柳蘊就被放了出來,一是先帝令廢帝妥協,不再追著柳家不放,二是王之清惡劣累累,都察院查得一清二楚,順帶幫柳蘊與冬葵洗刷了冤屈,柳蘊遂出獄回至吏部。

此時,柳蘊帶著冬葵出牢。

冬葵開始了養胎的日子,柳蘊大多時候被迫裝作吏部郎中,白日勤勤懇懇地在吏部當值,晚間才能多瞧冬葵幾眼,他恨得不行,冬葵卻是逍遙自在,因著是春天,天好,她偶爾和官員女眷小聚,偶爾和宋夫人收拾一些小孩子用的物品,總之日子過得極為舒服。

漸漸地,胎兒月份大了,她的肚子微微隆起,柳蘊想俯身摸了摸,她偏不讓,笑著躲開,麵上神色突地茫然了一瞬,接著就說,“你若是無聊,不若讓那兩個美人來陪一陪你。”

柳蘊:“……”

哪來的兩個美人!

冬葵扶著腰靠過來,“太子不是送來兩個美人麼?我給夫君喊過來吧。”

柳蘊:“……不用了!”

原來是指這事。

當年,太子知了冬葵懷孕,明目張膽地送進府裏兩個美人,說是命其伺候柳蘊,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