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城主你誤會了,如果我真想走,又何必跟你在這裏廢話?”
方城城主屢次被戲耍嘲弄,有些惱怒起來:“那你到底想說什麼?”
蘇尋能感覺到他開始憤怒起來,他決定先發製人,也毫不弱勢的說道:“我想說你身為一城之主,竟然連你的城民們都不如!我跟我兄弟二人,一個七脈初期,一個直逼八脈,可是我們進城的時候隻是踢了侍衛一腳,便有許多侍衛奮勇上前,要跟我們拚命!可是你呢?你身為他們的城主,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聽從風城的調遣,甚至你自己都說了,進城的無數修者都會打傷你的侍衛就跑。這些全都是風城給你們的,你不敢去招惹風城,城民們的怨氣卻撒到了我們的頭上!”
蘇尋一口氣說了許多,說完迎上方城城主的目光,毫無畏懼。
從進城被通緝開始,到穆一鳴反抗引來眾侍衛的反應過度,蘇尋一直都覺得奇怪。
而當這個方城主的一番話,再到風鈴前前後後的態度,蘇尋結合兩座城的現狀,便有了這個猜想。
風鈴一個女流之輩都能對他下命令,可想這個城主當的有多麼憋屈。
所以他要說,也要拯救自己。
他不想樹敵,隻想闖關。
方城城主臉色難看,舉起手就朝著蘇尋抓來,蘇尋當然不會任他作為,一個閃身就輕鬆躲避了。
方城主顯然也意識到自己不是蘇尋的對手,而他一直冷著的臉終於開始憤怒:“你懂什麼?你可知風家鐵騎有疾風二十陣法?從未有人可以破陣!我身為一城之主,難道要帶著我的城民們去送死麼?”
方城城主到最後幾乎用吼,可見他也確實憋了很久的怨氣。
“可你的城民,他們寧願戰死,也不願繼續當軟柿子!”
“那我就送他們去死麼?你告訴我!”
二人一個比一個激動,都爭得麵紅耳赤。
蘇尋突然冷靜下來,歎了口氣,提議道:“這樣吧,如果我能破了風城的疾風二十陣法,你就出兵與風城對抗戰鬥,怎樣?”
方城城主卻笑了起來:“你在做夢麼?這個陣法可是他們從太易界帶來的,就算遇到八脈修為的人,此陣法也有一戰之力。就憑你?”
蘇尋點點頭:“沒錯,就憑我。”
方城主顯然不信,搖頭道:“你根本不明白這個陣法的厲害,你既然是這屆的參路者,就應該知道金麟子。”
聽到這個名字,蘇尋臉色鄭重起來:“怎麼?他也與這個陣法交過手?”
“沒錯,一樣敗了。”
“那他怎麼過的城?”
“他與風鈴交好,不曾結怨。”
蘇尋無語了,怎麼這個金麟子淨是招惹這種女人?前有席善後有風鈴,蘇尋最反感的就是這種女人。
他無奈一笑:“這麼說我們真是倒黴。”
“你們不是最倒黴的,”方城城主告知:“我曾見過有一位修者,惹得整個風城的人都在誅殺他。”
蘇尋瞬間來了興趣:“那他活著走出去沒?”
方城主點了點頭。
蘇尋心中震驚,一個人惹得全城的人都對其誅殺,居然還能活著走出去,要知道那可是有無數三脈的侍衛,以及疾風二十陣法的城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