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2 / 3)

聞言,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安心才晃晃悠悠起身,環視四下的境狀況,彎起一抹笑:“哦~~~~原來堂主們都在啊~~~啊,這可真是個美妙的下午~~~”

一眾幹部們臉紅的臉紅,咳嗽的咳嗽,該轉開眼睛的都轉開眼,間或有人蹦出一句:“夫人可真是率性……”

上前一步,飛鳥很不習慣地幫安心把襯衫的襟口係好,替她整理好衣服的褶皺,板著一張臉:“你不知道自重兩個字怎麼寫麼?”

撓撓頭,滿頭的紅發在她指掌間翻滾,有幾絲落到額前把眼睛都給遮住了,也遮住了她眼中的神采,安心嘀咕:“我是不知道怎麼寫……不如你教我?”

白了她一眼,飛鳥嘴角微微抽搐:“……你去死。”

“嗬……”禮尚往來,伸手幫飛鳥係好領帶,往緊的使勁兒勒,安心笑得更歡,“自重是不會寫,不過,坦白什麼的,我最在行了~~”

鑒於幹部們在場,稍微秀秀恩愛什麼的,從來都是在安心的工作字典裏的。

等到幹部會議散去,她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對了飛鳥,阿月回來了麼?”

“沒有。”正經八百地,飛鳥開始處理文件。

“還沒有麼……”搖著腦袋,安心有些擔憂,“不知道斯庫瓦羅會不會太暴躁,把阿月剁成肉醬啊……”

聞言,飛鳥處理文件的手,停了。

“……不會的。以他看見我們滾在一塊時候的表現,阿月不會有事。”飛鳥嘴上這麼說,但眼中的擔憂卻沒來得及掩去,“不過……就算我擔心,我也會選擇相信阿月。”

“喂喂喂,你那句話是怎麼回事兒,說錯了吧——”安心指著飛鳥的鼻子大叫,“是你隻相信阿月吧——”

微勾起笑,飛鳥撇開眼:“如果你問的是,這世上有誰能毫發無傷地殺掉我,那我回答——那個人,隻有阿月而已。”

安心忍不住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好、好冷……”摸著肩膀,她幹脆地坐上辦公桌,“喂,你肉麻完了,我有事要說。”

“如果你是要說離婚的事情,我考慮過了。”頭也不抬,筆尖在紙上的沙沙聲不停,飛鳥一心二用,“除非你死,否則,我不會答應。”

很不滿地在桌上畫著圈圈,安心鬱悶:“喂喂喂……那我是不是應該去拜托阿月殺了你……”

停下筆尖,飛鳥抬頭看她。

起身,她和她麵對麵,四目相對,安心坐著,飛鳥站著。

雙手撐到她身體的兩側,飛鳥和她靠得極近。

近到氣息交錯,發絲也糾纏。

“安心,要離婚,也是可以的。”在她耳邊低語,飛鳥緩緩拔出腰間的槍, “隻要你……完成一件事。”

絲毫沒有察覺到飛鳥的舉動有多危險,安心眨眨眼睛,轉頭直視她:“什麼事?”

猛地,安心的頭被按到飛鳥的肩窩。

還沒抱怨飛鳥的粗魯,她就聽到好幾聲槍響。

飛鳥的聲音,低沉緩慢,隻在她的耳邊綻放:“我隻要阿月,回到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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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讓阿月回到從前,大約是飛鳥在求她醫治阿月。

腦袋裏才反應過來飛鳥話裏的意思,腦後就傳來斯庫瓦羅的聲音:“垃圾,你把她給我放開!”

【斯庫瓦羅?】

【啊——是斯庫瓦羅呀呀呀~~~~~~~~~】

(請看這銷魂的波浪線,可體會到某人YD的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