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撈住我的腰拖出馬場。
「唔唔... ...放開!」我奮力掙紮。
他在我耳邊低吼:「生病的人不用上課,在這裏休息就好。」「我哪有病?」
「你有!」
一個活色生香的美少女被人指有病,這口氣怎麽也吞忍不下去,我嘴裏嚷著:「我哪有病?我哪有什麽病?我健康的很,你看你看,我還有人魚線,這可是每天健身的成果... ...」我驕傲的撩起蕾絲襯衫的下擺,剛撩起一角,想想不妥,又訕訕地放下。
哎,我幹嘛證明這個給他看?臉紅起來。(≧ω≦是我……自作多情了
是我……自作多情了
「不用掀了,我剛剛看過了!」他倒是很冷靜,「反正,你今天不準上馬術課!」「為什麽不行?」
「穿這樣?」江念雨口氣一凜,目光閃了閃。
我拿下墨鏡,隻見香奈兒騎士外套門戶大開,裏麵的白色蕾絲襯衫被汗水浸濕了,紅色胸罩若隱若現,皮短褲高跟靴把一雙腿襯的纖長筆直。
這樣有什麽不對嗎?
我撥撥長發,嬌笑一聲:「性感嗎?唉呀算你有眼光,這套造型網友可是推到爆!」「頭發紮起來,穿上防護背心,襯衫要素麵高領,褲子隻能穿彈力馬褲,高跟鞋一律不準,珠寶首飾一律拔掉!」他咬牙切齒:「還有不準噴香水,否則,你這輩子別想碰馬!」高跟鞋不準!珠寶首飾不準!香水不準!還要穿醜醜笨笨的防護背心?
我爆炸了,「為什麽不行?」
「因為,我不想照顧一個公主病女!」他吼著我。
「我才不是公主病!」我氣不過,手上的小皮鞭就要招呼上江念雨,他動作更快的擰住我的手腕。
「放手!」我怒瞪向他:「就算我是公主病又怎樣?誰讓你照顧了?江念雨!告訴你,我有未婚夫的,你別自作多情!」「你說誰自作多情?」一層薄冰悄悄爬上他眼底,混雜些我看不懂的情緒,令我莫名產生一種說錯了話的錯覺。
我正在氣頭上,不想去細想這些,大叫道:「你誰啊!憑什麽管我?我就是想要穿高跟鞋,就是想要穿短短皮褲,就是想要戴漂亮首飾,就是想要全身上下美美的去騎馬!」趁他不注意,我奪回小皮鞭抽他身上的細皮嫩肉。
江念雨吃痛了,手腳並用擒住狀態失控的我,我拚命掙紮,劇烈拉扯中,竟被他死死壓在地上,我抬腳踢他,被他用腿抵住,手腕被他扭得生疼,一點也動彈不得。
等我恢複理智,發現我們雙雙倒在乾草堆上,淡淡的牧草味嗆得我頭腦昏亂,他撐起手臂懸在我身體上方,我們正四目相對,他的呼吸很淺,距離很近,近到有點曖昧。
他緩緩低下頭來,我的身影在他瞳仁中慢慢蕩漾開來,我忽然緊張起來,不由得輕輕闔上眼睛,唇乾澀的發痛。
江念雨的聲音沙啞而低回,在我耳邊輕笑:「到底是誰自作多情?」他放鬆對我的鉗製,把我從草堆上拉了起來。
是我……自作多情了。
江念雨這臭男人,把我趕到馬場外,連馬廄也不給進。
整節馬術課,我隻能摳著鐵絲網,看著場內同學策馬奔馳的英姿,蹲在角落畫圈圈。
初學者坐在上麵讓教練牽著馬,繞著馬場轉圈圈,作基礎騎乘練習。
至於那兩位穿紅騎裝的色男,則半推半就輪流跟女同學共乘一匹駿馬,像電影演的那樣,雙人騎乘式,進行各種曲線運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