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一件件剝開,我咬著牙無法動彈,那雙冰冷的手遊走在我的身體之上,輾轉在我胸前的柔軟流連忘返把玩戲弄,我渾身顫抖不已,那雙手卻沒打算放過我,一直緩緩往下而去,直到停留在我最私密的地方,挑逗著,揉捏著,我承受著這一切,明明是屈辱的,可是一陣一樣的感覺卻由小腹升騰而上。
直到戲弄夠了那雙手才抓住我的雙腿分開,我恐懼無比的想要反抗,奈何連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甚至連那個人的臉都無法看清,一陣撕裂的疼痛傳來,眼淚從眼角滑落,那具冰冷的身體覆蓋了上來,冰冷的氣息在我耳邊輕吐,一點一點吻去我眼角的淚。
滿頭大汗尖叫著醒來,我才發現又是一場夢,身下黏糊糊的極不舒服,羞怒無比的抓起床單丟在了地上,這樣的夢已經持續兩個星期了,而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兩個星期前我剛從一個偏遠小山村回來,可自從回來之後這個噩夢就一直糾纏著我,每晚都做同一個夢,被那個看不清楚麵目的男人侵犯…到現在我已經快被折磨瘋了。
坐在地上腦子裏一直是夢裏的場景,晃眼看到地板上的那塊玉佩時我嚇瘋了,抓起來直接從窗戶丟了出去,然後抱頭歇斯底裏的大哭。
那塊玉佩已經被我丟過無數次了,可每次都能自動的出現在我的家裏,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月前我接下的一樁生意。
我叫蘇歆,是一個靠死人吃飯的人,通俗點說我是個盜墓的,從小我在孤兒院長大,在知道沒有人會領養我之後我便逃了出來,在孤兒院裏的時候所有孩子都不願意接近我,因為他們說我太陰沉太無趣,因為我不會對人笑,所以沒有人願意領養我。
後來我被一個家族收養了,我天真的以為命好的找到了一戶有錢人家收養,後來卻發現他們並不是普通的商人,表麵上他們做著珠寶生意,背地裏卻販賣古董,這還不算,這一家子原來從祖上就是盜墓賊,收養我的男人是我現在的大哥,當我後來問他為什麼收養我的時候他告訴我:因為我在你眼裏看到了不甘心,還有那股子不屈的倔強。
總之我成了蘇家的一員,取名蘇歆,在蘇家十年我學了一身盜墓的本領,雖然算是千金大小姐,我卻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我隻是養女,一個外人,說白了隻是一個賺錢的工具,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但我不想再嚐試被拋棄的滋味,所以盡力的去做好一切被別人認可,所以這些年來過得還算是如意。
可就在上個月一切都改變了,蘇家接下了一單生意,剛好我有空,老爺子就把這份差事交給我了,和平常一樣我接了下來,請蘇家出手的規矩是對放提供消息,我們下墓,出來東西對半分,而且他們還得付酬金。
就算條件如此之高卻還是有不少人和蘇家做生意,當然都是大生意,盜墓是犯法的勾當,那些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隻能私底下進行,而且大墓裏危險重重,有蘇家出麵成功的幾率高達百分之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