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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非常憤怒,指責他在拿患者進行“人體試驗”並很快將他開除。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開始注意到,當初接受李敏求治療的患者無一例復發。直至今日,李的方法被常規的用於治療這種子宮絨膜癌症的程式中。現今,這種當時可怕的疾病有了幾乎百分之百的治癒率。

此外,李敏求通過對MTX resistance的觀察,早在1960年就提出了bination Therapy 對搞丸癌的治療方案。1972年,作為第一位成功用化療方法治癒惡性實體腫瘤的一生,李敏求與當年在美國國立癌症研究所的同事分享了拉斯克臨床醫學獎。

另一位在從來治療上做出卓越貢獻的是協和的宋教授。

那是1953年。宋大夫除了在協和醫院任職外,還兼管著北京同仁醫院婦產科。

病人姓曹。也是一位婦產科醫生。那一年,病人30歲。原先她在上海一家醫院工作,丈夫在北京,過著牛郎織女般的生活。前不久她調到北京,然後懷孕了。她覺得自己懷孕有些異常,於是去檢查,診斷是“葡萄胎”。

長了葡萄胎,必須刮宮,將子宮內病變的組織清除乾淨。那時候還沒有b超。醫生憑藉的檢查手段,隻有聽診器及很少幾項化驗檢查。

病人被推進了手術室。突然,她說,她感覺有“胎動”。有胎動,說明是正常妊娠,從而就否定了葡萄胎的診斷。

她又回到了病房,繼續觀察。

隔了幾天,宋大夫認為她還是得了葡萄胎。於是,第二次把病人送進了手術室。在手術臺上,病人又說自己有“胎動”。

病人也是婦產科醫生,她應該有能力辨別腹內是否有一條新的生命在躁動。或許是她太盼望自己能有一個孩子了,她堅持不要做手術。結果又回到了病房。

第三次走進手術室,給她做了刮宮,確實是葡萄胎。

一年後,病人再次入院。這一次是葡萄胎惡性病變,診斷是絨癌。手術切除子宮,是當時唯一的治療方法。手術以後一段時間,病人繼續留在醫院恢復身體。一天中午,她和往常一樣,正在與同室的病友打撲克,隻聽她突然一聲慘叫,口吐鮮血,當即氣絕身亡。

女醫生死於絨癌肺轉移,肺動脈破裂大出血。

宋教授告訴我們,不久又有一位女病人,死於同樣的病。她的年紀更輕,隻有26歲。

50年代初期,學術問題上“一邊倒”,隻有前蘇聯的學術觀點才是“正確”的,弄得誰也不敢看英文書刊。

一個又一個絨癌病人相繼死去,一次又一次刺痛著宋鴻釗教授的良心。他想在攻克絨癌上有所作為。但是,當時國外有一位病理學專家曾經斷言:“癌症治不好,治好的都不是癌。”宋大夫平靜地對我們說:“我隻想到如何挽救病人的生命,卻沒有想到今日的榮耀。”

終於有了一個機會。

1955年的時候,由於全國計劃生育工作的需要,領導上安排宋大夫去搞“藥物流產”的科研工作。他首先從中草藥裡篩選,挑選那些中醫典籍中或是民間驗方中認為孕婦不能使用的藥物,用在懷孕的小白鼠上。後來,又從西藥中篩選,用抗癌藥物做實驗。結果找到了幾種有效的藥物,可以造成孕鼠流產。經過病理解剖。他發現孕鼠流產,是由於藥物破壞了胎盤上的滋養層細胞。滋養層是胎兒的“後勤部”,切斷了“供給線”,隻能胎死腹中。但是藥物有副作用,毒性大,用於孕婦流產不安全。考慮到絨癌是胎盤滋養細胞發生惡變的惡性腫瘤,用這些藥治療絨癌也許有效,但是他不敢立即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