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珍掀開了搭在臘梅身上的被子,示意餘秋看她的下`身:“小秋姐,我仔細找過了,她下麵就這一條通道。”
臘梅的外蔭呈現出幼女觀,她顯然還沒有進入性成熟階段。這樣的姑娘居然已經成婚,所有人都等著她懷孕生孩子。
餘秋一時間都不知道該罵誰了,這是開什麼玩笑啊?這樣的人怎麼過夫妻生活?又怎麼可能懷孕生孩子?
更要命的是,臘梅沒有蔭道,她會蔭部隻有一個開口,是被強行擴張變大的蔦道。
蔦道是如何被擴張變大的?答案不言而喻。她已經結婚半年多,也過了半年多的夫妻生活。
臘梅蔦道開口的邊緣有好幾道顏色比較深的條痕,那是蔦道被撕裂之後癒合形成的疤痕。
很顯然,她那同樣缺乏生理學常識的丈夫將這裡當成了夫妻生活的進出口。
餘秋不敢想像,每次夫妻生活時,臘梅究竟要承受怎樣的痛苦。那一道道顏色變深的疤痕,記載著她承受著的撕裂之痛。
寶珍悄悄湊近餘秋,壓低聲音問:“小秋姐,這是不是假兩性畸形?”
她隻見過剛生下來的小寶寶假兩性畸形,瞧著既有蔭道又有小雞雞。可像臘梅這麼大年紀的,她還真是頭回見。
而且臘梅沒有小JJ呀,除了少一個陰道之外,她外觀上看不出來任何問題。
餘秋點點頭:“對,看著像假兩性畸形。不過要明確診斷,還得做染色體檢查。”
她拿了B超探頭,繼續給臘梅做腹部B超。她示意B超室的大夫跟寶珍看,“這應該不是卵巢,而是血幸丸,沒有下降的血幸丸。”
所謂假兩性畸形,是指外生殖器、性腺性別和染色體性別之間先天不一致。放在臘梅身上,簡單點兒講就是,當了21年姑娘的臘梅,其實應該是個男的。
第464章 倒插門也不行啊
臘梅的母親跟丈夫在B超室外頭眼巴巴地等待著。
看見餘秋出門,兩人第一個問題就是:“大夫,臘梅尿床的毛病能治嗎?”
餘秋點頭,頗為肯定:“這個問題不大,一般通過手術就能解決。”
臘梅母親一聽說要開刀,頓時嚇得不輕,結結巴巴道:“大夫,能不能開藥啊?我女兒以前一直好好的,從來沒有過這毛病。”
臘梅丈夫倒是無所謂:“開刀就開刀吧,能好就行。”
說話的時候他又想抽煙。年輕男人的臉上,新婚的喜悅早就蕩然無存。妻子尿床的毛病讓他感覺很不舒服。他感覺自己已經完全沒辦法在村子裡抬起頭了。隻有提不上嘴的人家才會娶身體不好的老婆。
餘秋歎氣,示意臘梅的母親跟自己進B超室:“我有話要跟你說。”
對臘梅來講,尿失禁是小問題,也是最容易解決的問題。他們即將麵對的是更嚴重也更難解決的困局,關於臘梅的假兩性畸形。
餘秋示意臘梅的母親看她女兒:“咱們都是女人,也清楚正常女性的身體是什麼樣子的,你女兒的情況不一樣。”
中年婦女滿臉茫然,似乎反應不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她有些不安,下意識地強調了一句:“我姑娘發育慢,身上沒來而已,沒啥不一樣的。”
餘秋滿臉嚴肅:“你看清楚了,這兒就是尿道,你女兒沒有陰道。這麼跟你講吧,我可以通過手術解決她的尿失禁問題。但我可能沒有辦法讓臘梅變成真正的女人。我現在高度懷疑臘梅是假兩性畸形,也就是說,他不是女的。”
躺在床上的臘梅捂著眼睛,嗚嗚地哭了起來。
自從餘秋告訴她檢查結果後,她就一直在掉眼淚。
餘秋試探著問她要不要告訴她母親跟丈夫,她也不吭聲。問她打算接下來怎麼辦,要不要做手術,她也沒有任何反應。
最後餘秋表示先將她母親找進來的時候,她沒有提出反對意見。
其實按道理來說,這件事情應該告訴她丈夫的。兩人已經是夫妻,這又不是小事,而且也關係到丈夫的利益。人家結婚討老婆,結果討了個男人,也很懵啊。
但是病人自己有權利保護自己的隱私,餘秋不好替她做決定,就隻能先跟她母親商量。
然而臘梅的母親表現也不比女兒鎮定到哪兒去,她整個人都處於一種被雷炸懵了的狀態,完全理解不能好端端的女兒怎麼就不是女兒了。女兒不是女兒那是什麼?
“現在還不能確定。”餘秋言辭謹慎,“我隻能說高度懷疑她是兩性畸形,真正的結果得等到染色體檢測報告出來之後才能下結論。”
跟餘秋想像不同的是,她穿越過來時,這個時代幗內就已經有染色體檢測技術。像工人醫院這樣的大醫院,婦產科遺傳室就做外周血染色體G帶檢查。比起後世的各種技術,現在的方法相對簡陋,但已經能夠做簡單的染色體篩查。像兩性畸形這些,就屬於常規開展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