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昭不愧是楊玉昭,這一次的瘋狂,簡直像一隻餓虎遇到一隻弱小的羔羊,毫不客氣地盡情地吃著,一點兒也不客氣;徐筱悅象一隻母老虎一般,躺在大地之上,享受著與水的灌溉,享受這人生的幸福。
一直瘋瘋狂地著,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在倆人的同時呻吟之下,都出來了。
淋淋大汗,全是被汗水所打濕,精疲力竭,靜靜地躺在床上。
直到下午六點中的時間,倆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依依不舍地,倆人才離開了“海灘風月”。
夢回足療城。
這一兩天的時間,周斌基本上已經掌握了重要的信息,現在唯一缺少的信息就是關於夢回足療城,他們到底是不是真的進行婦女拐賣這一事情;還有就是,夢回足療城到底是屬於哪個幫派旗下的企業,還是個人企業。
晚上七點鍾,周斌直接找到了他的好友胡燕豔。
胡燕豔的房間裏,周斌坐在右邊的沙發上,毫無一點掩飾的意思,直接說出來來的目的。
聽了之後,胡燕豔表情一沉,臉色十分的不高興,慢慢站起來,邊走向窗戶,邊說道:“周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來到這裏認識的第一個朋友;但是恕我為難,你問的這個問題,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才怪,要是你胡燕豔都不知道的話,那這夢回足療城,怎麼會有你的一份。
已經成熟起來的周斌,並不心急,站起身來走向她,邊走邊說道:“豔姐,我知道我的這個問題很為難你,但是我也有我的苦衷,你知道,我這個人是一根直腸子,從來都不會求懇求他人的。”來到她的左邊,周斌轉身向她,看著她繼續說道,“你是一個從外國來到中國的姑娘,你應該更能體會一個流落他鄉那孤獨的生活吧?我想你更不想看到比你更淒慘的人了!”
這話深深地觸動到了胡燕豔的內心深處,每當想起自己一個人漂泊外國,無依無靠,淚水滑落麵頰,打濕全身;真的好想回家,好想回去,不想再呆這裏了!永遠也不想過這種漂泊受盡歧視的生活了。
胡燕豔轉身看著周斌,思鄉之情和悲傷之意全部表露在了她的臉上,她長長地籲了一口氣地說道:“周斌,你真是一個好人,可是做我們這行的,什麼都不敢說,就算是把我們的腦袋割下來,也決不會說的,你就不要再問了!好嗎?”
“豔姐,你是知道我的脾氣的,我想要知道的東西,要是別人不告訴我,我這心裏真的特難受。”周斌一臉的認真,“我知道我的這個問題很讓你為難,可是我真的不願意看到這麼一個個命運悲慘的姑娘,我不想她們就被這樣地毀了,遭受到那些人的魔爪,豔姐,你隻要告訴我,足療城裏到底進行婦女買賣沒有就行,好嗎?”
“周斌,恕我不能告訴你,我真的不能告訴你。”胡燕豔一想期琥哥的話,就害怕起來,“琥哥是一個很嚴厲的人,我要是透露點信息給你,我就會死無全屍。”
“琥哥?”周斌臉色一沉,“你是說足療城的老板安琥?”
“就是他。”胡燕豔道。
“琥哥?琥哥?琥哥……”周斌慢慢轉身走向沙發,邊走邊嚼著琥哥這兩個字,揣測她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來到沙發前,他登時明白過來,周斌隨即轉身向胡燕豔,“豔姐,謝謝你,等我把事情辦完之後,我請你吃飯。”
話語一落,還沒等胡燕豔回話,周斌就快速打開門出去了,直奔春夜酒吧而去。
看到周斌的身影急匆匆地消失在門外,胡燕豔的心裏無比的顫抖,十分的害怕,萬般的恐懼;再次想起安琥那張恐怖的表情,她心裏顫抖得無法控製,心裏冰涼涼的。
回到春夜酒吧!周斌單獨找到了大哥楊玉昭,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雖然不敢確定這是不是真的,但是也不能否定,畢竟像夢回足療城這樣的大娛樂場,絕不會是那麼的簡單,沒有一個足夠強大的後台做靠山,安琥那小子是絕不會這麼猖狂的,不會如此的囂張。
聽完周斌的看法,楊玉昭一臉的陰沉,慢慢地從沙發上站起來,邊走向門邊說道:“色少,不管他夢回足療城是不是真的屬於八大幫派的,現在我們的目的是要先救出那些被拐賣進去的姑娘,她們多呆在裏麵一秒鍾,就會遭到一秒鍾的糟蹋。”走到門邊,楊玉昭轉身過來。
“大哥,我全部打聽好了!夢回足療城裏,全部被拐賣進去的女孩子,總共是一百二十八人,其中有七十二個是外國姑娘,年齡都在十六歲到二十四歲,全是在校學生。”周斌如實地說道。
一聽到一百二十八個,再聽是在校學生,楊玉昭登時怒火衝天,麵色巨變,拳頭一握,一股殺氣撲天而下,惡狠狠地道:“CTN的,好一個安琥,居然有如此大的膽子,敢拐賣這麼多學生到裏麵去強迫她們進行那種服務,看來老子不弄死他,我就不是楊玉昭了!”
“大哥,這僅僅隻是一小點,夢回足療城裏還進行各種各樣的DP交易,來自東南亞各國的商人,他們基本上每周六的晚上十二點,都要聚集在足療城裏的地下室進行DP交易。”周斌說道,“這是我用了兩千塊錢,從一個迎接小姐的嘴裏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