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要想製服他們,還得從長計議,決不能意氣用事,要不然會兩敗俱傷的。
阿卡·龍海見周斌等人來真的,一琢磨這事對自己大為不利,他隨即上前一步,勉強的露出微笑地道:“周兄弟,誤會了!誤會了!你何必如此動怒呢?傷了和氣,對誰都不好啊!”
老子才不吃這一套,誰和你關係好了!害怕動了和氣,真他娘的實在太自戀了!
周斌氣勢咄咄逼人,表情暗了下去,“我周斌今天來,不是來和你佛海社扯什麼關係的,我要的是凶手,傷害我人字門兄弟的凶手,貴社若還不叫出來,那就來個魚死網破。”
“你以為老子怕你嗎?”尼相召斯拳頭一握,立即上前,惡狠狠地瞪著周斌,“周斌,今日我非宰了你個小王八蛋不可,拿命來。”
語音未了,尼相召斯右拳一出,直接打向周斌而來,幸好阿卡·龍海反應極快,隨即右手一出,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腕;阿卡·龍海一臉的冰冷,瞅了一眼尼相召斯,向他使了一個眼神,方才說道:“不可傷了大家的和氣,人家既然到我佛海社而來,那就是我們的貴客,豈能如此對待客人的道理?”
話是這麼說,但是阿卡·龍海的意思尼相召斯還是沒有弄清楚,以為不殺了周斌,那就是自己的奇恥大辱,就是給自己等臉上抹黑,沒有顏麵在活在這世上了。
“社王,這中國人三番兩次與我們作對,傷我們兄弟那麼多人,不殺了他,難以讓兄弟們信服啊!”尼相召斯一把甩開了阿卡·龍海的手,一拳直接打向了周斌。
“廢物。”隨後隻聞得啪的一聲脆響,阿卡·龍海一巴掌就打在了尼相召斯的左臉上。
尼相召斯猶如做夢一般,簡直不敢相信,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被一耳光。
佛海社的人,包括路易斯在內,也完全被驚呆了!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完全不敢相信;為什麼社王突然間就要打自家的兄弟,不是說好一起對付人字門的兄弟的嗎?怎麼會成了這樣的結局?怎麼會是這樣?
此時最得意不過的要數周斌等十二人了,每人在暗自地樂著,但是不能因為這一巴掌就不要凶手了!不交出傷害自家兄弟的凶手出來,今天就算頭破血流,也要滅了佛海社。
氣氛完全陷入到了低穀。
胡景陽和周斌對目一視,倆人暗自一笑,胡景陽表情一沉地說道:“社王,我等沒有時間與爾等糾纏下去,還是請社王趕快把傷害我兄弟的凶手交出來吧!”
沒想到人字門的人士如此的強橫,居然是一個個不怕死的種,想要製服他們,看來已經完全不可能了!已經再也不可能了!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一切都的忍住,決不能意氣用事。
阿卡·龍海一肚子的怒火,好好地斟酌了一番,一臉的殺氣,“是誰傷害了人字門的兄弟,自己給我站出來。”
幾十個手持棍子的和尚一張張猙獰的麵孔,喘著粗氣,瞪著周斌,誰也不願意出來,直接不把周斌等人放在眼裏,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一起葬身。
阿卡·龍海話語落了好大一會兒,還不見有人出來,此時從門外傳來一聲,“人是我打傷的,與其他人無關。”堵在門口的和尚快速往兩邊一站,之間綿遠和尚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走了進來;來到周斌等人跟前,綿遠和尚一雙滿是殺氣的眼神說道:“打傷你人字門兄弟的人是我,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原來是你個綿遠和尚,雖然知道不是你幹的,既然你自動出來頂替,那就休怪我等不可氣了,這是你自尋死路。
胡景陽雙目無光,冷冷一笑地道:“傷我人字門的兄弟,後果怎麼樣,心在不是我說了算。”胡景陽表情一沉,一聲令下,“給我把這凶手帶回去,大哥要親自審問。”
站在周斌身後的兩個兄弟登時上前,左右一人,隨即架住了綿遠和尚,倆人同時說道:“走!走!!!”
綿遠和尚直接被架了出去。
胡景陽和周斌倆人再次一個對目,暗自一樂,周斌說道:“社王,多謝你交出凶手,這一次算是便宜了你佛海社,若是再有下次,我人字門絕不會如此客氣,到時候傷害到的不僅僅是和氣,可怕是血流成河。”
胡景陽也隨即說道:“我人字門個個都是不怕死的種,如果想活命的話,好好地呆著,若是皮子癢癢。”他哼哼一冷笑,繼續說道,“鋼刀會和七色之幫的下場,就是你等的下場。”
話語一落,周斌和胡景陽十分得意而囂張地帶著其餘的兄弟離開了!
看著離去的周斌等人,路易斯再也無法控製住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齒,一臉的惡狠狠地道:“這幫中國人太猖狂了!一定要救出綿遠師兄,一定要滅了人字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