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沒？還有哪兒不舒服？”
“差不多都好了，”楚雲辰說，“今天就能出院。”
“好。”
方韻對助理張莉莉說：“小張，去辦出院手續。”
“知道了，方姐。”
張莉莉滿口答應，出了病房。
方韻反手關上房門，坐在楚雲辰床頭：“小楚，你簽約盛世娛樂大半年，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楚雲辰不耐煩地看著方韻。
方韻：“論樣貌論天分論努力，你比童啟年、喬偉他們強多了，可為什麼他們在團裏不到三個月就調去第一排，你折騰了半年還在第二排？”
聞言，楚雲辰心裏奔過一萬匹草泥馬。
這不是廢話嗎！我長得比top好看，跳舞比top標準，我站在第一排不但不能襯托老板力捧的top，還會讓top的粉絲爬牆來我家！
但在方韻麵前，他得裝不諳世事的白蓮花。
“不知道。”
楚雲辰可憐兮兮地說著：“可能是我天生運氣不太好……”
“運氣啊運氣……”
方韻假惺惺地笑了笑，說：“你這人運氣確實不太好，但如果你做人稍微機靈一點，運氣這塊還是能用外力補上的。”
楚雲辰猜到她要說什麼，提前表示：“方姐，我不是那種人。”
“這話說得好像誰天生就愛幹那事一樣！”
方韻嘲諷一笑，說：“小楚，方姐看好你，不和你繞彎子。娛樂圈確實有許多的不幹淨的交易，但也不是啥事都一定要陪進房間才能辦妥。以你這模樣和身段，隻要酒桌上熱情一點，多說些老板們喜歡聽的話，多給老板們敬幾杯酒，該得的就都會弄到手。”
說到這裏，她總結一句：“在娛樂圈，清高孤傲是給粉絲的人設，你要是中了雞湯的毒，在生活中也搞清高孤傲這一套，那就是實打實的弱智低情商。”
“可是我……”
楚雲辰有些不情願。
方韻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楚雲辰：“明天有個網站采訪，本來是給童啟年他們的。既然你今天出院，那就再加你一個。這些都是主持人會問的，你準備一下。”
“謝謝方姐。”
楚雲辰勉強地接過文件，翻看起來。
……
出院手續很快辦完，方韻帶著楚雲辰出院，張莉莉給他們提包。
上車的時候，方韻和楚雲辰坐在後麵，張莉莉和司機一起。
方韻看了眼還在埋頭看采訪問題的楚雲辰，提醒說：“小楚，明天打扮得好看一點，還有，早晚給你的粉絲們發自拍，說些早安晚安的話，他們喜歡你的臉。”
“嗯嗯。”
楚雲辰敷衍著答應。
他在盛世娛樂的地位低得可憐，沒資格讓經紀人幫忙打理微博賬號，更不用說開設官方粉絲群，組織粉絲應援、打榜、刷數據……
但是方韻想給他一個機會。
她抽走楚雲辰手中的紙，若無其事地說：“慕先生下周來我們公司視察工作，按慣例會請全公司吃飯，我打算給你安排一個離主桌比較近的位置，你可得抓住機會抱緊這條大腿。”
“哦。”
楚雲辰繼續心不在焉。
油鹽不進的樣子讓方韻有些來氣，正要罵他是個給臉不要的假清高時，副駕駛座上的張莉莉興奮地轉過身：“方姐，你剛才說什麼？慕先生要來我們公司視察？！哪個慕先生？”
“難道還有第二個慕先生？”
方韻嘲諷地看了眼楚雲辰，說：“慕先生可是真真正正的財神爺，手指縫裏掉點資源都能把麻雀捧成金鳳凰。可惜有些人天生不知好歹，放著陽光大道不要偏要走孤芳自賞的清高路，背著貞節牌坊過日子，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