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永遠愛我、追求我,又永遠無法徹底得到我!
……
……
瑜伽練習結束,楚雲辰吃了些點心,準備回房休息,微信突然冒出一個好友申請。
“加我,我是霍曉光。”
楚雲辰毫不猶豫地點了通過,然後——
楚雲辰:霍哥,找我有什麼事?
霍曉光:我剛看了你微博發的練習室短視頻,覺得音樂還行就是作曲有點亂,想幫你修改一下……當然如果你現在不方便的話,我們可以……
楚雲辰:我現在很空。
霍曉光:真的嗎?那我們視頻聊天怎麼樣?音樂這東西用文字挺難說清楚的。
楚雲辰:好。
霍曉光發來視頻邀請。
楚雲辰點了接受。
霍曉光的臉出現在手機屏幕上。
許久未見楚雲辰的他幾乎脫口而出:“小楚,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是不是……”
“霍哥,你不是找我商量音樂的事情嗎?”
楚雲辰趕緊轉移話題,阻斷霍曉光。
霍曉光眼中有輕微的沮喪,但很快又收斂,他將手機擱在鋼琴蓋上,說:“我把你的曲子重新編了一下,馬上要演奏的是初稿。你聽一下。”
“好。”
楚雲辰點頭。
手機前的霍曉光開始演奏,他的手指如魔法師一般靈活的遊走音鍵,釋放如珍珠般圓潤清越的旋律。
楚雲辰不禁入了迷。
霍曉光指尖流出每一個音符都是那麼熟悉卻又截然不同,仿佛精雕細琢的藝術品和劣質量產的大路貨擺在一起那般令人無法呼吸。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天賦英才。
楚雲辰羨慕的想著。
因為過度沉湎,他連霍曉光的演奏什麼時候結束都不知道,不可自拔的陶醉著,讚歎著,擊打節拍。
霍曉光也被這樣的楚雲辰陶醉,直到楚雲辰清醒,才小心翼翼的問:“喜歡嗎?”
“喜歡,非常喜歡。”
楚雲辰連聲回答。
霍曉光:“那我可以給你寫歌嗎?我想為你量身定做一張專輯,等你海外遊學回來正式推出,一定能獲得滿堂彩!”
“真的嗎?”
楚雲辰大喜,脫口而出。
隨後,他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太過熱情,可能讓霍曉光產生不必要的念想,於是慌張地表示:“我……我剛才是……我……”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霍曉光抓了抓頭,說,“不過不要緊,我喜歡你。”
“……”
楚雲辰愕然。
他搜腸刮肚許久終於找到解釋:“那個,其實……我……我不太可能喜歡你……我……我也希望你不要喜歡我,我……我不想……”
“朋友那樣的喜歡也不行嗎?”
霍曉光用大狗狗祈求主人抱抱的眼神看著楚雲辰。
楚雲辰心軟了。
“如果隻是做朋友的話……也……也還是可以……但我隻想和你做最普通的朋友,我們之間不該存在任何過線的可能……”
說到這裏,他也覺得不好意思,對霍曉光說:“霍哥,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自作多情?”
“不,不會。”
霍曉光看著楚雲辰,認真說:“小楚,我確實對你存在過線的感情,但我會盡我全力把對你的感情永遠壓在你能接受的範圍內。”
“為什麼?”
“……”
霍曉光沉默,下垂的眼角足以說明問題。
楚雲辰感覺不好意思,低聲說:“對不起……真的非常對不起……”
“沒關係,我是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