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至清的話音剛落,蘇晚晚就不見了身影。
她匆匆忙忙的跑回練舞室,給景深打了個電話。
最近景氏集團大大小小的問題很多,每次開會的時候對於那些部門經理來說就是一次上刑一般。
景深坐在前麵,麵容冷峻的看著正在做彙報的人,眼中沒有一絲情感。
就連站在景深旁邊的林助理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就他們做的這個東西,也敢拿到總裁麵前來彙報,真是忘了前幾年總裁是怎麼以雷霆手段收服景氏的了嗎?
“景總,這就是A組做出來的根據輝騰科技現狀做出的收購案。”
彙報的這個人叫劉國,是在景氏工作的老人了,當年也參與了景氏的動蕩,隻是在那個時候他站錯了隊。
本來以為景深收回景氏的管理權以後他會被開除,結果景深並沒有動他,甚至連其他幾個站錯隊的老人都沒有動,時間一久,心中就有些飄飄然,想著景深當年不過才二十歲,還是一個毛頭小子,肯定是離不開他們的。
這幾年景深也沒管過他們,他們依舊在自己的位置上混的風生水起,心中的這些想法就更甚。
隻是他們的這些小動作,在林助理的眼裏都如一道道的催命符一般。
劉國沒注意到景深那帶著冷意的表情,反正在他眼裏景深常年都是這一個表情。
他老神在在的站在那兒,等著景深像從前一樣,同意他這個方案。
“重做。”
劉國正準備笑著坐下去的腿一僵,就那麼彎在半空中,眼中寫滿的全都是不可置信。
“什麼?”
景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語氣依舊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我說,重做。”
“這可是我們A組所有員工加了一個禮拜的班的時間才做出的收購案,您怎麼能說重做就重做?”
聽到這話,會議室裏的大部分人不禁倒吸了口冷氣。
這劉國仗著自己在景氏工作的時間長,沒少中飽私囊,以勢壓人,現在竟然還分不清形勢跑到了總裁麵前放肆。
除了這些明白事理的,剩下的就是如同劉國一樣的那些老人,這些年在景氏養的胃口變大了,眼界變窄了,就連最基本的形勢看的都沒有年輕人清楚了。
“加班了一個禮拜就做出了這個連收購案都算不上的東西,你們A組養的都是一群廢物嗎?”
景深“啪”的一聲,將手中的幾張紙扔到了桌子上,麵色冷凝的看著會議室裏的眾人,“景氏從來都不養廢物,如果你沒有這個能力,就盡早走人,主動點。”
說完,他站了起來,離開了會議室。
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紛紛的站了起來,緊隨其後離開。
隻有劉國和幾個老人臉色陰沉的站在原地。
“景家這小兒這是故意在打我們的臉啊。”劉國一臉被羞辱之後的憤恨神色,咬牙切齒的說了這句話。
“難道他知道了些什麼?”
“這話可不能亂說。”坐在劉國對麵的男人本來一直閉著眼睛,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猛的張開,“小心隔牆有耳。”
“對對。”剛剛失言的那位也反應了過來,連忙左看看右看看,捂住了自己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