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簡單喝點。”
“你可拉倒吧。”蔣政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你什麼樣我看不出來?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上妹妹了?”
“怎麼可能?”鬱銘澤馬上就否認掉,“她從小就跟在我後麵,我要是喜歡她早就喜歡了,還能等到現在?而且我喜歡類型和妹妹就不是一個類型的,妹妹太溫柔了。”
“妹妹現在對我們溫柔,對你可不溫柔。”
蔣政笑眯眯的喝了一口酒,又給鬱銘澤捅了一刀子。
景辰宇今天接到一個回國後一直一起玩兒的一個朋友的電話,約好了晚上來不渡我,此時正坐在離蔣政不遠的卡座那,麵前擺著不少的酒,懷裏還抱著個姑娘。
他旁邊的男人,也就是給他打電話的人,給他遞過去了一杯酒。
“我說宇哥,你最近怎麼都不出來玩兒了?”
“別提了。”景辰宇的神色有些冷了下來,“我爸最近讓我去公司上班,把我的卡都停了。”
“喲,你家老爺子這麼堅持。”
“嗬,堅持什麼?”景辰宇冷笑一聲,“倒也是挺堅持的。”
堅持的認為景氏應該是自己的,堅持的想要把景氏搶回來,還把他塞到一個小破子公司去說什麼從基層做起。
景深就是看不起他們,他那個爹一點兒都沒感覺到。
想到這個,他又狠狠地喝了一杯酒。
景辰宇的酒量其實並不是很好,沒喝多少,人已經醉了。
而剛剛他身邊坐的那個朋友現在也爛醉如泥。
這種情況在酒吧裏其實很正常,但偏偏景辰宇最近一直都覺得很壓抑,喝多了之後,卻把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我跟你說,就景深那個小兔崽子,竟然還不把我這個哥哥放在眼裏,他算個什麼東西?”
“景氏根本也不是他的,景氏是我爺爺的,後來才給了他爺爺,現在我家想要回來,他竟然還不給?”
“那兔崽子居然還讓我從底層做起,老子他媽當了快三十年的少爺,還沒受過這份氣!”
“對,宇哥,你說的對。”旁邊的人也醉著跟著附和,但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路過的服務生聽見景深這個名字,詫異了一下,走到了蔣政和鬱銘澤的卡座前,跟蔣政說了一聲。
一聽,蔣政就笑了。
“走,聽聽那個少爺都說了些什麼。”
兩人站起,走到了景辰宇的身後,他嘴裏還罵罵咧咧的說著什麼,而蔣政和鬱銘澤依舊帶著笑的站在那裏。
剛剛告訴他的那個服務生跟他一起過來,站在他的旁邊。
“老板,要把他們請出去嗎?”
“不用。”蔣政笑眯眯的看了服務生一眼,“以後這兩人來,好好招待他們。”
服務生腦子一轉就明白了自己老板的意思,當下就應了一聲。
兩人站在那聽了一會兒,就覺得沒什麼意思,這景辰宇說來說句就那麼幾句話,他們都聽膩了。
回到自己的卡座裏,蔣政掏出手機就給景深發了信息。
——你猜我在不渡我遇見誰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