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裏麵念著這人,沈黕在外麵不亦樂乎,雖然是在做正經事,但是……總之楚辭心裏很不爽,他都那麼大一把年紀了,怎麼可能願意先去低頭再次提起那段關係?

若是沈黕不認,難不成自己還要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非要沈黕賠償自己清白不成?都不是小孩子了,哪裏還能這麼做?隻是自那晚之後自己不提,沈黕也不提,算了,不提也罷,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不能像個怨婦一樣成日無所事事就在床上瞎想啊。

歸根結底就是自己太閑了,楚辭唾棄自己,又過起了奢靡生活!當然這其中也有沈黕慣的,平日裏見到了什麼好東西都往楚辭這裏送,生怕楚辭在府裏受到一點委屈,都說從簡入奢易,從奢入簡難,楚辭已經完全被糖衣炮彈所侵蝕了。

“今日陛下命我秋後就重新趕往邊境,爭取早日徹底擊破敵軍,以振國威。”沈黕頓了頓,仔細地觀察楚辭的神情,“我想到時候也帶著你。”

“聽起來好像還不錯。”楚辭點點頭,戰爭與他而言,以前都隻是看電視裏麵演的,小說裏麵編的,他還從未親眼見到過。雖然他也知道戰場殘酷,但終究是個男人,是男人就對這種拋頭顱灑熱血的事情會產生興趣,會有好奇心,會想要一探究竟,楚辭便是如此。

“辭哥哥放心,到時候你就在後麵便可,我會安排人保護你的,定不會有生命之憂。”沈黕看楚辭一臉沉默,以為他久在京城生活,便怕了在外奔波勞苦與危險。

“嗯,我相信你。”楚辭敷衍道,自己可不就是待在後方,難不成還讓他一個文弱書生去前線打仗?送人頭可也不是這樣一個送法的!

“對了,我今日還聽說了一件事。”

“什麼事情?”楚辭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他最近心神不費,夏日裏便格外困倦,如果不是沈黕突然過來了他定是已經進入了夢鄉,雖然先前激動了,但是現在那股勁兒已經都消退下去了,他又犯迷糊了。

“陛下說等今年秋獵過後再走,可是,如果我沒有記錯,秋獵不是五年一次嗎?這距離上次不過也剛兩年嗎?”

“哦,這個啊。”楚辭身子一歪躺在床上翹起二郎腿道,“本來是應該五年一次的,但這不是之前你臨走參加的那次春獵發生了諸多事情嗎?陛下便將此事推後了,許是心情不佳,避免短期內再見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吧。”

“這樣。”沈黕點點頭。

“不過我倒是覺得還有一層。”楚辭悠閑道,“九皇子被罰出京,你之前春獵場上有出彩但是當時卻身在邊境,皇帝估計是覺得皇子不夠,而奪取冠軍的那個心中所選之人也不在,所以就往後推了推……”

“哦?這次怎講?”沈黕聽著楚辭一番解釋好奇起來,但是等了許久卻是不見有人再說話了,他扭頭一看,楚辭已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無聊久了就犯困這話一點也不假,看楚辭不就知道了,他餘光還瞧見,嗯……楚辭的小肚子好像隱隱約約可以看出,有些胖了,不過這話可是不能和他直接說的,要不然又要和自己置氣了。

沈黕一愣,什麼時候楚辭在他眼裏已經變成那麼一個可以縱容的人了?莫不是裝久了便習以為常了?不……他覺得這都是原身在作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