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小百忽然提到自己一直在暗中進行的秘密,小千轉頭看著他,清冷的麵龐不自覺的露出慍怒。

“你跟蹤我?”↙思↙兔↙網↙

“跟蹤?嗬,你天天大半夜的往外跑,我就不能偶爾起夜發現旁邊少個人啊。你這副懷疑的口吻是幾個意思,我在你心裏就是這樣的人嗎?”

說著,小百故作委屈的撇撇嘴,抓著小千的手往自己胸口按了按。

“就知道傷我的心,你摸摸哥哥這心涼的都能做雪花酪了。”

小千習慣了他這副不要臉的做派,使勁將自己的手往外抽,卻被力大如牛的哥哥按著動不了分毫。

“放手。”

一時間兩人四目相對,一個麵如秋霜,一個嘴角含笑。眼睛卻是一樣淩厲仿佛刮起了凜冽的風。

最後小百緩緩鬆開了弟弟的手。

“小千,你有這個能力並不是壞事,可凡事都有個度。死去東西本應塵歸塵土歸土,這是世間萬物的法則,你若強行逆轉必生異端,不久閻羅殿那邊發現生死簿對不上,父神很快就能查到你身上。更或許,他現在就已經發現端倪了,隻是不想言明罷了。”

小百這一番話說的言辭懇切,以他的性格很少會用這種正經的語氣說話,可小千聽完後卻隻是漠然的問了一句:“你說完了?”

“……”

看著小千轉身離去的背影,小百一拳砸在旁邊的枕頭上。

這個臭小子,非得把他氣死才行。早知道當時他就晚點從胎膜裏爬出來,不當哥哥了。

有一天晚上花辭睡得很不安穩,一睡著就夢到有個壞人在掐著他家小千的脖子要把孩子塞進閃著黑色雷電的鐵籠裏,可花辭卻看不清那個壞人的臉,想打又打不著,想跑又跑不過去,把他急得滿頭大汗,最後一下嚇醒了。

清作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著,結果閉上眼又做了跟剛才一模一樣的夢,花辭覺得恐怕事有蹊蹺,不放心的從床上爬起來要去找小千,清作便跟著他一起去了。

結果到了他們的房間一看,床上竟然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最後還是清作帶著他找到了在柴房裏大吵起來的小百跟小千,比起從來都是惜字如金的小千竟然也會一口氣說出這麼多的話,花辭更震驚的是那個憨傻憨傻的大兒子,什麼時候思維這麼敏捷了?說起來話來都得把小千懟得啞口無言。

花辭推開門走了進去,兩個小家夥看向他跟清作都是一愣,同時噤了聲。

“父神母神……”

花辭看著屋子的屍體,有的都已經發臭了,皮毛裏生著密密麻麻的蛆蟲,他走到一個白花花的屍體麵前蹲下,頓時勃然大怒,指著問小百跟小千。

“我說昨晚想煲雞湯的時候怎麼找不到雞了,原來被你們給偷到這來了,餓了就跟我說,家裏又不是沒吃到。這是生的還沒做熟呢,你們偷它幹什麼!”

這不是浪費糧食嘛兩個臭小子森木林。

花辭從地上提起早就沒法吃的雞,簡直要心疼死,那天他特意去藥鋪弄來了好多煲雞湯要用的藥材,結果萬事俱備雞卻沒了,最後隻能殺了隻老公鴨代替,煲出來的味道十分差勁,一點也沒有想象中的好。

看來是他平時太慣著孩子了,再浪費糧食吃飯的時候就隻給發兩個幹巴巴的饅頭,連鹹菜都不給,讓他們好好長長記性。

看著生氣的母神,小千朝前走了兩步站到花辭麵前。

“母神,是我自己做的,不關兄長的事。”

花辭愣愣的看著自己一向聽話乖巧的小兒子,有些不可置信。在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