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了好幾個角度,盡可能的把屋裏每一個角落都看到,隻可惜,一個人影也沒看見。
小雨也學著我的動作,向裏看了半天,什麼也沒有。
最後她衝我擺擺手,先離開這裏。
我們光著腳走到了一樓,才把鞋穿上。
來到院子裏的時候,我們看到一個奇怪的現象。
大媽蹲在水池子邊,麵前是一個大盆,盆裏放著搓衣板,她的雙手做著搓衣服的動作,但怪就怪在,她的手上卻沒有衣服,兩隻手在搓衣板上幹搓。
我剛想和大媽打個招呼,小雨一把拽過我,帶著我迅速離開了這裏。
走出院子,街上人來人往,小雨那傲嬌的身段總是能吸引那些爺們羨慕的眼光,這讓我很是滿足。
走出了很遠,小雨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我看見她臉色有些蒼白,額頭上冒出些許汗珠。
我問她,為啥這麼緊張?
她說,剛才看貓眼的時候,突然什麼也看不到了,後來才反應過來,一定是趙芳把貓眼堵住了。
我說,不應該啊,咱們光著腳回去的,她怎麼知道門口有人?
小雨說,怪就怪在這裏,你還記得剛一進院子時,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麼?我知道為什麼了,因為暗中有人在盯著我們!
我想了想,對,沒錯!就是那種感覺。
她問我,你說的那個喬老四怎麼樣?要不咱們找他幫忙?
我無奈地告訴她,喬老四很厲害,這個不假,但他現在身受重傷,還沒恢複。
她說,去見見他吧,出個主意也好。
我說好吧,對了,從剛才一開始,我就沒見你害怕過,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小雨笑了笑說,把事情看開了,沒什麼的。
我看著她說,我越來越不了解你了。
小雨鐵青著臉說,你壓根就沒了解過我,從小就知道欺負我。
她這番話給我噎得一愣一愣的,喉嚨動了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句話。
過了會兒,我們歇得差不多了,帶他去醫院見喬老四。
在路上我突然想起個問題,曾經包趙芳的那位大叔,他知道趙芳的事情嗎?難道他一點責任都不願意承擔麼?
小雨說,從趙芳知道自己懷孕的第一天開始,他就沒給過趙芳好臉色,沒過幾天,就把趙芳從自己的別墅裏給趕出去了,趙芳後來也是千方百計的聯係他,但始終找不到這個人,當時我也是想替趙芳出口惡氣,就帶著她去別墅找他,結果趙芳把我領到了一個陵園門口,她自己都傻眼了,緩了半天,才說是記錯路了,然後我又跟她回去了,從那以後,趙芳再也沒找過他,那位大叔也沒再出現過。
我問她,那這麼說來,你也沒見過他?
她頓了頓說,趙芳的手機有他照片,當時給我看過一眼,我總覺得這個人看著很別扭,後來再想看的時候,手機裏已經沒有了,不知是不是她給刪了。
我問她,為什麼看上去不舒服?是看上去就像個壞人麼?
小雨說不是,那人眼睛無神,麵色蒼白,沒有一點生氣,看了讓人覺得壓抑。
我說,難道你不覺得這個人有問題麼?他會不會是……
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擺擺手說,那倒不會,反正就是說不上來哪不對,看起來就是不舒服。